“啧，这个投资可能有点大。”
“打算发售企业债？”
“是的，先期筹集五亿美刀，下周就会公开发售。”
“啧啧，高盛全部承销？”
“是。”
“啧，看样子需要缓和一下关系了。”
大摩看到了威廉怀特的转变，这个变化才是他们想缓和关系的原因。
因为，威廉怀特现在明显改变了策略。这个所谓的汽车集团，从一开始就是华尔街的那套东西。这个吸引力可太大了，远远要比单纯的股票承销商有趣的多。
五亿美刀？威廉怀特疯了？汽车集团？他确定有人会买这个债券？
收到消息的华尔街，一片喧嚣，各种各样的质疑不绝于耳。奇怪的是，几家大型的券商都保持一定程度的关注。
开玩笑呢？
威廉怀特会缺了五亿美刀？
这货在华尔街吼一嗓子就行，排队去送钱的银行不要太多。
“威廉，你收购一家米国的车企不就好了。”
“卧槽，你这是打算坑死我？”
“你不知道有很多补助吗？至少广告费不要你出钱。”
“这么跟你说吧，乔治，别说收购了，你就算送我一家，我都不敢要啊。”
“汽车工人联合会也不是那么可怕吧？”
“呵呵，你等着瞧，他们会毁了整个底特律。”
“组装工厂选址了没有？”
“没有这么快，要明年了。”
“嗯，我知道了。”
对于威廉怀特的说法，小布舒是不以为然的。那个什么联合会虽然操蛋，却也不会太过离谱，最近不是还算消停吗？
威廉怀特很想说，你工资高我忍了，待遇高我也忍了，生产效率如此低下怎么忍？质量也是一塌糊涂，这个怎么忍？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这群混蛋整天看着老板的钱包。只要你开始盈利了，他们马上就会提出一堆条件。
不答应？
太好了，你也别开工了，大家抱着一起死好了。
威廉怀特是开工厂，又不是开善堂，怎么可能忍受这种情况，那是想一下都会头皮发麻的。
后世只要一说什么丰田模式，搞工厂的马上就会肃然起敬。因为这个东西就代表了效率和质量。
但是，脚盆人的这个东西，是从通用批发过来的。因为他们有全世界最听话的工人，所以他们成功了。至于发明者，呵呵，公会认为这个东西有点反人类。
好吧，这个说法也是有道理的。你要求工人的每个动作都要很标准，要求他们每一秒都不能耽误。对于脚盆人来说很正常，对于老美可就是灾难了。
一个不好，真的可能会有什么忧郁症的。节约下来的那点可怜效率，未必够赔偿病人的。
所以说，为了老板的身心健康，最好让工人愉快的工作，生产效率什么的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