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怜?一直缩在后面的叶晚晚完全惊呆了,这是什么乱拆啊,娜木钟和窦土门居然没有成为皇太极的后宫,而嫁给济尔哈朗的苏泰,却要成为皇太极的后宫?
只是叶晚晚低估了皇太极的狗,那位大汗笑了笑,凤眸含笑,轻声道,“苏泰福晋献上玉玺,很好,大金一定会好好照顾察哈尔未来之主,你的儿子额哲。”
我去,这是用苏泰的儿子威胁她啊,她儿子的生死以及荣华富贵都在皇太极一念之间,别以为玉玺算什么,惹他不高兴,什么都不是。
果然苏泰沉默了,跪在地上半晌,“苏泰一切听从大汗安排。”
这才乖嘛,皇太极笑着点点头,“济尔哈朗的继福晋早逝,也是你的姐姐,不如你就嫁给他做继福晋,也有个好的归宿。”
济尔哈朗喜出望外,“多谢大汗。”苏泰无奈,只能谢恩。
尘埃落定,皇太极的后宫一个美人都没进去,叶晚晚暗暗咂舌,娜木钟居然看中多尔衮,不过看多尔衮那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想必不开心,不过娜木钟性格强悍,鹿死谁手未定,她和大玉儿在皇太极后宫斗了一辈子,这会子又去了多尔衮的后院继续斗?
这都哪跟哪啊,恐怕都是她横插一脚,引起娜木钟和其他几名福晋的误会,让她们误会大汗那啥有问题,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也不知道她们怎么会误会,哎,大汗对不起了,她还是先逃吧,趁着众人散去,她也准备溜之大吉。
“小玉儿。”皇太极淡淡的声音响起,“过来。”
叶晚晚惴惴不安走上前,低着头摆弄着衣襟,不敢抬头看皇太极,“大汗。”
皇太极笑了笑,“可还吃醋?”
叶晚晚啊了一声,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脸上一红,“什么吃醋,我不明白大汗的意思。”
皇太极心中好笑,伸手握住叶晚晚的手,顺势拉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小玉儿,我可没教你如何装傻。”
太狗了,这个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装傻装得比谁都炉火纯青,好吧?
叶晚晚嘟了嘟嘴,“我才没有。”
皇太极捏捏她的鼻子,又在她的唇上啄了又啄,凤眸含笑,“怎么没有,你和我说这么多林丹汗福晋的事情,是想让我纳入后宫,还是不想让我纳入后宫?嗯?”
他说嗯的时候,语气微微上挑,若有似无的带着纵容,凤眸含着柔柔的光,缠绵缱绻,静静望着怀里的小姑娘。
叶晚晚脱口而出,“当然是不想。”
说完后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含含糊糊道,“其实也可以有,不过您不是政事繁忙嘛。”
皇太极的眸色越发深邃,好笑的望着叶晚晚,“倒也不是政事繁忙,只是有了你这个得意门生,我无暇顾及其他人。”
他好整以暇,漫不经心道,“先生要教你读书习字,教你骑马,还要教你怎么圆房,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偏生你又偷懒,我可是要惩罚你。”
叶晚晚觉得自己比长城还厚的脸皮也有些发烫,扯住皇太极的衣袖摇晃着,撒娇道,“我哪里偷懒,我会温故而知新,还会无师自通,我……”
猝不及防,皇太极微凉的唇覆上她的唇,直到她俏脸红若桃花,才放开她,墨染的凤眸敛着一抹幽深,哑声道,“小玉儿,可要我教你其它的?比如如何惩罚你?”
不用了吧,叶晚晚吓了一跳,咬唇就想起身,不想被皇太极紧紧搂住,挣脱不开。
就在此时,额登在外面禀告,“大汗,娜木钟福晋求见。”
皇太极一怔,又来做什么?难道是林丹汗还有什么藏着之物?“传她进来。”
叶晚晚忙躲到营帐后,藏在一个小小的单间里,然后就听到两人窃窃私语,娜木钟似乎献上了什么宝贝,再然后就听到她离开的声音。
“小玉儿。”
耳边传来皇太极强压着怒气的低沉声音,叶晚晚连忙出来,见皇太极手里捏着一张白玉纸,捏成一团,面沉如水,乌黑的凤眸紧紧盯着自己。
直觉告诉叶晚晚,似乎有些不妙。
皇太极气得冷哼一声,“你和林丹汗的福晋说大金大汗……”
他觉得头痛,这个措辞该怎么说,不行?不……
叶晚晚狡猾至极,立刻猜到原委,完了,一定是娜木钟为了讨好大汗,给了什么见鬼的方子,夭寿啊,她又没说过,是她们自己想象的好吧,现在却来怪她,看得出皇太极快气死了,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大汗,我肚子痛,我去更衣顺便吃个饭。”说完之后,逃般溜了出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