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忠诚度降低到负值，自动解除掉精神印记。
不过宗师级驭兽术，对忠诚度有极强的加成效果，楚嫣然实力境界低于苏辰的情况下，就算苏辰每天把楚嫣然吊起来毒打三顿，想要降低到负值也是很难的。
楚嫣然面如死灰，她居然成了这贱奴的宠物，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不……这不可能，我的血脉等级远超于一般妖兽，就算我境界低，但你至少也需要宗师级的驭兽术才有可能降服我。”
楚嫣然还不死心。
苏辰一句话便让楚嫣然透心凉。
“我既然能在一夜间变成宗师级炼药师，想成为宗师级驭兽师自然也是易如反掌。”
沉默许久，楚嫣然仿佛认命了似得垂下脑袋，她四平八叉的往地上一趟，紧闭双眼说道：“要杀要剐随你便吧，但求你不要把我的身份宣扬出去，好让妹妹她能在这里安度余生。”
“妹妹？”
苏辰问道：“狐姬是你妹妹？”
楚嫣然拒不开口，一副等你来杀我的模样。
“别装模作样了，我既然选择将你降服成宠物，那就没打算要杀你，你一个活了两百零九岁的老妖狐要是真想死，也不会等到今天。”
楚嫣然唰的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一双狐媚眼死死盯着苏辰。
“你怎么知道我的年纪？”
你一狐狸精还在乎自己的年纪？
苏辰一手按住楚嫣然的脑袋，说道：“你是我的宠物，我对你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你虽然放浪成性，但毕竟也是我苏辰的第一个女人，念在那数千次鱼水之欢的份上，我也不会杀你。”
“叮，九尾妖狐对宿主忠诚度＋5”
苏辰听到系统提示微微一愣，这还能加忠诚度？
只见楚嫣然俏脸微红，低着头呢喃道：“其实……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之前我虽然选过几个人当炉鼎，供我修炼狐族秘术，但他们阳气太弱，根本派不上用场，但你不一样，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你身上拥有很重的阳气，是供我修行的绝佳炉鼎，多亏了你我的伤势才能在这一年内好转不少。”
还有这事？
苏辰觉得还真有可能，毕竟他是龙国皇子，从小修炼龙阳功，一身阳刚之气确实比普通人要旺盛很多。
如此一想，苏辰的心情总算是好受了一点。
虽然这一年吃尽苦头，但好歹是摘掉的头顶那绿油油的帽子。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梳洗一下，明早狐姬会来接你走的。”苏辰说道。
楚嫣然快步跟上，支支吾吾说道：“那个……之前我吸收了你不少元阳，是我的错，要不然我把元阳还给你吧，虽然大部分都被我炼化了，但还有一些储存在我体内。”
“还给我？怎么还？”苏辰疑惑不已，这东西还能换回来的嘛？
楚嫣然脸色又是一红，低声下气道：“怎么来的，就怎么还喽。”
这样都行？
话说元阳应该就是他的寿命吧。
当了一年的榨汁机，今儿总算能看到回头钱了。
“很好，这一年我日日夜夜为你操劳，今天可轮到你来侍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