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仁一把将信甩在他面前,“凭什么,就凭这个。”
李拔山捡起信一看,委屈地道:“这不是我的字迹呀。”
刀不仁嗤之以鼻,“当然不是你的字体了,右手换左手,你以为你用左手字就没人认得出来吗?!”
李拔山惊愕。
军棍一棒一棒地打,直打得他皮开肉绽。
李拔山心急如焚,忍不住大骂:“狗鈤的刀不仁,你这是真的把我往死里打?!”
刀不仁呸了一口唾沫到地上,“不打死你才怪,就凭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不是东西,我是人。”
“是人吗,我看你还不如一条狗。我养了一条狗,见了我还摇尾巴,而你呢。”
李拔山被这句话气得,半天没提上气来,差点儿憋死。
“冤枉呀,冤枉呀。”李拔山气得咬牙切齿。
刀不仁冷笑,唰,从怀中取出一个金佛,正是北辰寒江先前拿的那个金佛,怒斥道:“看看这个,你还有什么可冤的。”
啪,金佛甩在李拔山面前。
李拔山一看,顿时傻了。
能不傻吗。
赶紧往自已腰间一摸,可是那个却不见了。
不由得更傻了。
原来这是他娘给他的金佛,从小他娘就将这金佛挂在他腰间,说是佛祖保佑,保佑她儿平安无事,永远平安。
一片苦心呀,真是个苦佛。
哗,李拔山悠悠哉哉差点儿又一口气没提上来,又差点儿憋死了。
这哪是憋死,分明是气死。
“打,给我使劲的打。”刀不仁咆哮。
啪啪啪。
好嘛,执行官哪敢不听先锋官的话。
砰砰砰,砰砰砰,直接往死里打。
哼哼,再看李拔山,还真坚强呀,居然再不说一句话,就任打。
眼看要打死了。
这时,忽听得马蹄声声急,一个人冲这边飞奔而来,大声喊:“棍下留人。”
……
北辰寒江马到成功。
只一招,就令视他为仇敌的刀不仁对他服服帖帖。
得意洋洋,他看向小光头,意思是,怎么样,牛吧。
小光头也是不得不佩服呀。
这是一万个佩服。
其实他一直在河西军大营外,直担心北辰寒江会死。
可这下好,不用死了,也不用担心了。
欣喜若狂。
俩人回到北辰堡,却发现……
发现黑剁头却变了。
这个野蛮的家伙,什么时候认真学习开光明教了,还较开真了。
这怎么回事?
原来那天北辰寒江在那娘们“零度”家的院门上美美的,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后,别人没意见,他黑剁头却不答应了。
用北辰寒江的话说,这黑怂是眼馋,见不得美女。
见美女受欺负,他就蛋疼。
是这样吗?
非也。
看来北辰寒江又遇到了大事,遇到了一件他万万没想到的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