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不知怎么的,刀就到了青老四的心脏。
噗嗤,噗嗤两声,你一刀我一刀,都中心脏。
后发先至,两剑几乎同时刺到心脏,俩人当场死,同时死。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声息,就无声无息的,两人就同时倒下。
你一刀我一刀,你来我往。
死了一双。
睁圆了,瞪大了。
在场的除了劝架的二百五队伍,个个都觉得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真是遇到鬼了。
两大帮主心有余悸:“朱老黑,你是不是鬼,是不是带着鬼的队伍。”
朱老黑十分响亮地回答,那回答的声音却真不像鬼,“鬼又怎样,这就是视死如归的光明教,这就是要做大善人的光明教。”
回答的好,声如洪钟。
没有不颤栗的,没有不瑟瑟发抖的。
鬼!
青锋帮怕了。
花柳帮也怕了。
两帮都彻底的怕了,虽然花柳帮还没出手,但这一幕,鬼森森的,只觉得后脑皮发麻。
“难道这就是光明教。”
“难道这就是真的光明教。”
“若是这样,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正在头皮发麻,朱老黑的声音又到,“要不要解了梁子,化干戈为玉帛?”
青锋帮连死了三员,本已士气低落,但青老大锐气不减,冷笑,“梁子已结下,还怎么解?”
口气,显然已松。
“是吗。”朱老黑鼻子一哼,看向花柳帮帮主,“花帮主,你怎么说?”
花帮主此时还坐在虎皮交椅上,张着嘴巴吮吸着雏妓喂来的樱桃。
看来他就是个贱货,不死石榴裙下,枉为人生。
樱桃,鲜红鲜红,像雏妓初yie的血。
雏妓到底是雏妓,虽喂着那樱桃,却已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回头望那地上的尸体。
花帮主只顾着吃樱桃和调戏美人,却对朱老黑的话置若罔闻。
朱老黑倒也不生气,冲身后喊:“下一个。”
于是又出来一个少年,一个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指着地上的被斩断的旗帜,冷森森地说道:“敢斩我光明旗的,只怕都是死人。”
花不烂当下不镇定了,出列,杀气腾腾地道:“不就是会点邪法吗,就如此张狂。”
白衣少年道:“你认为你有不一样的法子。”
“当然,我花柳柳的手段本来就不一样。”
话未说完,他就要施毒。
施毒,放毒,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倒下,这正是他花柳帮对付正经少女和正经少妇的手段。
现在这手段使用在敌人身上,照样得心应手。
然而他的毒还没有发出,人已死了。
却是这少年先出手。
只一剑,就快如闪电,刺中心脏。
花不烂死了。
真是又少了个采花盗,不知世上多少良家妇女要拍手叫好。
花帮主正吃着樱桃,不禁愣住了,问:“不是来劝架的吗,怎么先出手了?”
那少年道:“因为他侮辱了光明旗,早该死了。”
花不开见花不烂死,痛不欲生,他俩是兄弟俩,一人死了,另一人岂能独活。
他一刀砍到。
却是虚招,因为他的刀上有毒。
刀劈过,毒也就到了,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
白衣少年果然中毒了,身子僵硬,然后彻底僵硬,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花不开笑了,走上前去,一刀,捅向这具已成僵尸的胸膛。
意外的,他发现,自已的胸膛也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