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林凝？”
“啊？我什么时候欠孙凌宇4个亿了？”
“晕死，你忘啦？先前在餐厅，给你想办法凑遗产税那次，我当时还以为我家老唐那笔钱是孙凌宇给的。”
“你记错了，就这样，看直播吧。”
林老板答应的关自己什么事儿，林凝摆了摆手，话题结束的很生硬。
“我记错了吗？叶姐，你那会儿也在的。”
“行啦，她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想把这笔钱赖了。。。”
“你俩有完没完？好好看直播不可以吗？”
“。。。”
副楼，客房。
或许是丝袜的触感太过丝滑，又或是束腰勒的太紧。
端坐在化妆桌前的孙凌宇，这会儿脸红的厉害。
别人女装是什么感觉，孙凌宇不在意。
孙凌宇只知道，自己这会儿，是真的有够别扭，有够奇怪，有够难为情的。
“老公，委屈你了，心疼你。”
“摸着你的良心说，你真的有心疼吗？给儿子树立个好榜样，你敢女装我就敢打你儿子，这些话你都忘了吗？”
正前方的视频里，另一端的爱人白白，也不知道兴奋个啥劲儿。
孙凌宇闷哼了声，摊上这么个性格多变的爱人，真挺没脾气。
“先前只是辆法拉利拉法，真想买，咱家卖两套房子也就买了，这次不一样，那可是4个亿。。。老公，就一个月，你就委屈一下啦，而且，人家的确蛮好奇你女装是什么样子嘛。”
“好好说话，每次犯错就娇哩娇气的。”
视频里的爱人，又是鼓嘴，又是作揖，简直萌的一批，看在眼里的孙凌宇，无奈的扶着额头，有关那15个亿的事儿，不提也罢。
“我错了，我不应该财迷心窍的，不过那个叶总挺豪爽的，张口就是4个亿，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好啦，换做是我，别说是4亿，就是2亿，我都拒绝不了。”
“嘿嘿，那我是不是挺厉害？老公，有了这4个亿，你以后也不用到处跑了，我们就踏踏实实的在沪市做我们的富家翁，把儿子养成才。。。”
“嗯，你最厉害了，我这些年加起来，都不如你这一个电话赚的多。”
“有没有奖励？”
“有，等这事儿结束，就给我家白白开个有故事的咖啡馆，记录年华，雕刻时光。”
“老公，你真好。”
“不对你好对谁好。对啦，这几天会经常上新闻，记得别给任何人说你认识我。”
想到墨染交代的事，强颜欢笑的孙凌宇，佯装淡定道。
“上新闻？女装吗？”
“炒作，造势，具体有规定，不能透露太多，等事儿结束，我再给你详说。”
“老公，你说实话，我是不是不该收这笔钱？”
“这有什么该不该的，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4个亿所产生的风险，孙凌宇显然是准备自己扛了。
“老公，不然我们把那一个亿的预付款退回去吧，他们钱给的太快，现在想想，应该是有问题的，我。。。”
“傻瓜，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我。。。”
“乖啦，人老师要给我化妆了，你想看就再看会儿，不想看就早点睡。”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果断终止话题的孙凌宇，笑着转过身，不知为何，第一次女装的别扭不适，尽数被一种叫做希望，叫做家的东西所替代。
“滴答，滴答。”
时间不停，改造继续。
职业化妆师，真发发套，订制高跟鞋，顶级义胸。
大概一小时的样子，孙凌宇再次回到镜头的时候，场内场外的所有人，同时一怔。
英挺的鼻梁，立体的五官，深邃的双眸不提，仅那矛盾，迷离，略显羞涩的眼神，就足以夺人心魄，就足以当场掰弯不少人。
“卧槽，这货真是孙凌宇，还特喵的是欧美范儿？”
主楼餐厅，回过神的唐雯佳，少有的飚了脏。
“现在信了吧？实话告你们，我梦里的孙花花，比他还好看。”
想到梦里的那个人间富贵花，林凝得意的挑了挑眉，莫名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脚。
“简直邪了门了，这货女装完居然跟我偶像贼像，真特喵的毁童年。”
再次看了眼屏幕中正跟自家媳妇腻歪的孙凌宇，唐雯佳抓了抓头发，还是无法相信，这个像极了斯图尔特的姑娘，居然会是先前那个人高马大的大叔。
“你偶像？斯图尔特？”
“叶姐也看出来了？这货不是沪市人么，咋就成欧美范儿了。”
“这不废话么，这是腐国，你还想这化妆师给你化日妆，化韩妆？”
“额，有道理。不看了，再看下去，我这辈子怕是都不想看暮光了。”
“出息。叶老板，后面怎么做？”
事实再次证明，男人一旦美起来，果然没姑娘啥事儿。
随手关了ipad，林凝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笑着问道。
“这还用问，造势不会吗？”
“造势？造什么势？”
“行吧，我问你，家里有拍卖会的邀请吗，越近约好。”
“约翰有给我提过一嘴，说是明天上午在伦敦有两场，一场是稀有跑车，一场是古董文物，据说有个兽首，顶级国宝来着。”
“正好，带他去，把那个兽首拍了，然后在现场给媒体说，捐给华国。”
“不行，孙凌宇现在顶多是徒有其表，根本没法见人。”
术业有专攻，在女装这方面，林凝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不等两女发问，林凝清了清嗓子，言语间，自信满满。
“坐姿，站姿，动态，静态的各种男性习惯不提，仅声音这一关，孙凌宇就过不去。”
“简单，让约翰把她得履历改一下，小时候得过重病，不会说话，行走不便。”
“我去，这也行？”
“为什么不行？有我们仨给他背书，谁会怀疑？即便有人怀疑，谁又敢质问？”
“额，你牛，我服了。”
“就喜欢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等下，没听错的话，孙凌宇还没怎么样呢，就成半瘫和哑巴啦？”
“呵呵，可以开饭了吗？”
不怕对手牛，就怕队友坑，看着恍然大悟的唐雯佳，怀抱荼荼的叶玲菲，莞尔一笑，突然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