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天后,阎桑看似沉沉睡去,但实则却是彻夜未眠,没办法,谁搁身边坐着这么一个炸弹,相信也是睡不着的。
及到清早,蝶魅感觉阎桑将要醒了过来,才吩咐小厮上了早饭,等阎桑从床上坐起,便媚惑里带着一丝疲倦道,“大人昨夜好生神猛,可把奴家折腾得不要不要的,现在全身都酸疼得很。”
“且来吃个早饭好生补补,莫要伤了身子,奴家可是不答应的!”
昨夜我那也算神猛?
阎桑也装作腰酸背痛地起床,扶着腰走到了桌边,“唉,昨日刚从下林村赶了回来,体力不济,但有下次,必再来蝶魅姑娘处领略一番。”
又到了开车飙演技的时候了。
就你那冠绝天下的快枪,忽悠谁呢……蝶魅欢喜得不能自己,媚眼含笑,害羞点头,轻声应道,“嗯”。
昨夜坐了一晚,哪能不腰酸背痛,你但凡在床上躺一会,你舒服我也舒服吖……阎桑笑得如同老嫖客一般,目光肆意忌惮。
虽在这个房间里呆了极长时间,但最令阎桑满足的,便是此刻。
蝶魅并未换衣杉,不同于昨夜光线昏暗,此时却是朝阳初升风景正好,大好河山便如此傲然展现,看得阎桑心潮澎湃。
若蝶魅并非参与者,这确实是勾人得很,哪怕是白日,也是极有食欲。
不过,现在倒还无法将其抓捕,不说还没有证据,便是参与程度及真正的实力,也是知之不详。
谋定后动,便让这些色勾里的老爷们快活一段时日,当一段时间的空气使者先。
“对了,我等下便去大堂取银子。”阎桑吃着早饭,看似漠不经心极为自然,但一双耳朵早已竖得老高。
若真的收钱了,就报公账,就昨晚拿到的情报,铁定是够了。
若是不收钱……
“大人这可就折煞奴家了,莫说把奴家当成了自己人,便是昨夜那……”
蝶魅低下螦首,声若蚊鸣道,“便是昨夜那般神猛,奴家自是欢喜得很,只盼得大人日日夜夜,哪会收得大人银两?”
“今后只要大人稍得空闲,便可来蝶魅此处,陪蝶魅说说话便可,休要再提银两,这不且是折煞了奴家,更是污了你我的感情。”
这就有感情了?我怎生不知?
而且,你这空手套消息的本事,倒真不一般,就三杯酒,外加一顿早饭,便把我给打发了?
对了,说到那酒……
“既是蝶魅如此说了,若我再小儿姿态,便是过了……”
“不过,还有事与蝶魅说,昨夜我喝得你这酒,甚是喜欢,但却只饮了三杯,便……”
“我想问问,是否可让我带些酒回去,在无空过来但又思及蝶魅时,便可借酒思人,以慰相思之苦。”
蝶魅的表情若有错愕,这又白嫖又白喝的,还要拿些酒走?
这厮的脸皮怎生如此之厚,难道昨夜的那些话,俱是欢场戏语,只为了在她的内心,建立一个光明伟岸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