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一眼，让锦墨直接蹦哒到天上去了，临走还不忘拖走卿画。
他这和卿画争执了半天，完全忘了他们还站在死人坑里，脚下踩着的，是腐烂恶臭的尸体。
“你也会怕啊。”卿画打趣道。
锦墨嫌弃得不行，“什么怕，我那是恶心的。”
反正那些尸体都有草席包裹着，除了臭，也看不见有多恐怖。
就是那气味，让他早上在风神殿喝的仙酿都要吐出来了，胃里翻江倒海的，忍不住恶心。
卿画也看出来了，懒得跟他计较了。
“好吧，其实，我就是想要一些医疗设备，我刚刚有注意看几具裸露出来的尸体，我怀疑，这是天花。”
天花这个词，相信锦墨并不会陌生，她也不过多解释。
“天花？”锦墨惊了一下，要命咯，居然是这个。
“嗯。”
“那不是很好治嘛！”
天花这个名字，耳熟能详。
每个朝代，死于天花的人都不计其数，堪称史上最大传染病源。
一旦染上，必死无疑。
但21世纪的科技，天花早已绝迹，要治，也不难。
“治起来是不难，但是这面积太广了，一个一个的种牛痘，要种到猴年马月。”
“有道理。”
“更何况，古人的思想，得病了的，为了活下去，尚且可以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有得病的呢，如何说服他们接受事先感染，获得终生免疫这一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