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神仙用不上这玩意,就说稍微远点的路程,等飞机到了,人都吃完晚饭回来了。
锦墨不这样认为,高处不胜寒,那种孤独,不是人人都可以理解的,他深有体会。
“感情不能用身份地位来衡量的。”
卿画淡淡一笑,“我知道,但你也不想想,我一共才来几天,思延是活了十几万年的人,淡泊如水,日久生情吧,时间不够,一见钟情吧,鬼都不信。”
其实她无所谓,思延在她心里,神圣的就像曾经的信仰,只可膜拜,不可亵渎。
说的好有道理,锦墨竟然无言以对。
思延那种人,说是对谁一见钟情,他绝对不信。
但………
“我觉得思延对你挺好的,他对你的在乎,超出了我的认知,我所听说过的思延,是个不会为任何人动一分情绪的人。”
这个问题他就没想通过,也正因为这个认知,在仙牢得知思延身份的时候,他脑子里全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哪顾得上尴尬啊,只不过他掩饰得好,没让人看出来。
“那是因为我对他有用。”卿画觉得,大概是这样的吧。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卿画不知道三个字,是在迷茫中一个字一个字说完的。
因为茅屋的门被推开了。
阳光透过桃林的花折射了进来,照射着门口的人身上都渡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卿画本能的蹙起眉头,紧盯着来人,语气不善,“你来干什么?”
锦墨也是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移步到床边保护着卿画,警惕的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