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收起手机,抬头,就看到非赤在围着电视机打转,“一个骗人的小把戏。”
“我知道,可是……”非赤爬到电视机上,倒挂着往下看,“主人,你不觉得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吗?”
池非迟:“……”
非赤这是什么审美?
“您看,她脸上的纹路多好看啊,”非赤盯着电视机,“神秘又充满了韵味,颜色层次丰富但过渡又不突兀……”
池非迟看了看,突然觉得非赤说的有道理,这纹路……
打住!不能让非赤把自己的审美带偏了。
“嘴巴大,有吃福,吃东西能一口吞,”非赤继续点评,“唯一的遗憾就是毛发太多太长,一点都不光滑,不过毛发是剃光的,看在其他优点的份上,也不是不能接受……”
“嗯?”毛利兰迷迷糊糊醒来,坐直身,发现池非迟盯着电视,也跟着看了过去,“非迟哥,怎……啊!”
惊叫声成功把其他人吓醒。
大概是番町菊次在另一边设置的录像机播放时间到了,其他人醒过来之后,并没有看到电视机播放的一幕。
“电视机里哪有什么恐怖的人影啊?”毛利小五郎盘腿坐在矮桌前,打了个哈欠,看向从电视机上遗憾溜下来的非赤,“你不会是睡迷糊了、看到非赤,看花了眼,把它的脸放大了,当成脸很丑的恐怖人影,所以才吓一跳吧?”
非赤正路过毛利小五郎背后,听毛利小五郎的话? 琢磨着有点不对劲? 转头‘咔’一下给了毛利小五郎一口。
它才不丑!
它的脸放大了也不丑!
主人每天睡醒看到它的脸都没说丑!
“嗷!”毛利小五郎感觉屁股刺痛,蹦了起来? 蹦到一半? 就被坐在旁边的池非迟熟练按了下去。
池非迟用一惯按黑羽快斗的方式,用左手按住毛利小五郎? 右手从口袋里翻出装抗蛇毒血清的针筒和酒精棉。
拉袖子,酒精棉消毒? 扎针? 注射……动作熟练迅捷得不像话。
以至于柯南等人还没反应过来,池非迟就已经拔了针、直起身,将注射完的针筒和用过的酒精棉收进一个塑料袋里,“好了? 没事了。”
医疗垃圾? 不能乱丢。
毛利小五郎趴在桌面上,悲愤欲绝地侧头看着池非迟。
没事了?不,他觉得他很有事!
“呃,可能是毛利叔叔刚才提到非赤,语气又有点奇怪? 它觉得毛利叔叔在说它坏话吧?要不然就是毛利叔叔在提到它的时候,做了什么有攻击意义的举动……”柯南汗了汗? 心里突然有些感慨。
上次他被非赤咬过,还郁闷了一阵子? 总觉得非赤不会咬熟人,他还怀疑他不像好人或者不讨小动物喜欢? 现在大叔也被咬了一次? 他就不是熟人里唯一一个被非赤咬过的了……真好!
咳? 不是他幸灾乐祸,而是非赤的毒真的太弱了,上次咬他就只是留了牙痕,一点事都没有,就当被小孩子咬了一口呗。
池非迟收好东西,见毛利小五郎盯着自己,转头看了看,发现毛利小五郎西服屁股部分上的血痕,“有一点渗血,不过蛇牙的创口不大,血应该已经止住了,如果您怕细菌感染的话,我还有酒精棉。”
“什么?渗血了?”毛利小五郎跳了起来,这一次没被人按住,不过扯动了屁股上的伤,又惨叫了一声,“嗷呜!”
毛利兰呆呆看着自家老爸,她现在是该害怕刚才看到的恐怖人脸?还是该担心自家老爸?
呃,果然还是担心的成份比较多一点,她都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呢。
最终,毛利小五郎还是决定去外面洗手间,用酒精棉擦一擦伤,顺便上个厕所。
酒精虽然消毒,但碰到伤口的酸爽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哪怕非赤咬破皮的地方并不大……
毛利小五郎一个人待在二楼洗手间,不时痛呼一声。
“啊!”
“非迟啊,这里面很臭耶,会不会空气里都飘着细菌?嗷!疼,疼,疼……”
门外,池非迟一群人等着。
毛利兰拎着非赤,也不管非赤能不能懂,认真脸教育,“非赤,以后不可以随便咬人哦,特别是熟悉的人。”
非赤一双黑眼睛映着毛利兰的脸,大脑还有点懵。
它杀伤力有这么大吗?
以前快斗被咬了那么多次,被咬之后照样可以追杀它几圈,柯南被咬那一次也跳来跳去想甩开它,都很精神啊。
柯南在一旁干笑。
大叔太大惊小怪啦!
上次他被非赤咬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事后跟他说‘不就是被咬一口嘛’……
住在楼下的四谷岩尚和牡丹露彦被惊动,沿着楼梯走上来。
“喂,你们怎么回事啊?”牡丹露彦不满道,“我之前不是说过,让你们不要大吵大闹吗?”
“肯定出现了,”四谷岩尚一脸期待,“那些东西又出现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