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看向池真之介。
红子之前也被这么检查/研究过吗?
“红子小姐之前到安布雷拉内伞据点待过,在她身上皮肤多出奇怪颜色和图案的时候,她说那是你的原因,是不是诅咒,我们也还没法研究,”池真之介越想越觉得离谱,理了理头绪,“我们试图从你们运用异能力时的身体变化,研发出可以检测到异能力者的仪器,她一直担心教廷,如果教廷知道你们的存在,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你,而要是我们有了这类仪器,就可以确定教廷里是不是存在异能力者、有多少异能力者,甚至可以确定他们每一个个体对你们的威胁性有多大。”
“不过目前能够作为观察采集目标的,只有您、红子小姐、无名,还有红子小姐提供的魔法典籍,约书亚勉强也算一个,”泽田弘树补充道,“研发可能需要很多时间。”
“我们再多低调一段时间,三年五年都没问题,”池非迟道,“而且有魔术和科技的掩护,只要我们不主动惹上门,教廷没那么快发现我们。”
“希望如此,”池真之介没做评价,又问道,“诺亚,他的嗓子呢?”
“看检查结果,确实只是之前说话说得太多了,注意让嗓子休息,可以吃两颗喉糖,过两天就会没事的,”泽田弘树道,“另外,在遗传病方面,方舟还需要进行进一步基因对比,不仅是教父和奶奶的基因数据,还需要普通人、各种遗传病携带者的基因数据,一时半会儿可能也没法有进展。”
“那就慢慢来,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池真之介也知道这些事都急不来,转而问起池非迟,“非迟,你的身体还会有变化吗?”
“下一次变化快来了,”池非迟估算着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半个月左右,具体会发生什么变化,我也没法确定。”
“到时候要不要留在这里?”池真之介提议道,“这里足够安全,也能随时检测你的身体变化。”
池非迟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
之前他担心到伦敦期间身体发生下一次变化,是因为来伦敦既有安布雷拉的事要应付,又有组织的任务要处理,时间紧张,没空让他身体出现任何意外。
但如果是半个月左右,他应该能把那些事都解决,到时候留在伦敦反而是好事,能有一个安全隐蔽的空间让三无金手指折腾他的身体,也能随时监测他的身体变化,就算没法发现他每一次变化的奥秘,只要能检测出是哪里和之前对比有异常,也能帮他掌握自己获得的新能力。
……
离开实验室之后,池真之介去机场接深田晴二,池非迟和工藤优作坐上了公司的车,到伦敦之眼找四处游玩的池加奈、灰原哀、工藤有希子汇合。
由于池非迟嗓子不适,两人路上也没有过多交谈,一直到下车,池非迟还找了一家药店,买了一盒喉糖。
趁着池加奈、池非迟去药店的空档,工藤夫妇交换了信息。
“安布雷拉公司的员工不少,我一时很难看出有没有可疑的人,”工藤优作看着工藤有希子道,“在真之介先生、非迟和公司高层开会的时候,我守在楼梯附近,没有发现有人试图去偷听或者想做点什么,我还检查过公司的安全通道,没有被装上炸弹之类的东西,而且安布雷拉公司安保森严,进出重要楼层都需要刷卡,我想很难有人能够混进去。”
“也就是说,你那里没有任何收获喽?”工藤有希子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灰原哀,“我们这里也是一样,没发现有人偷偷跟踪或者监视这孩子。”
“你之前有没有见到那个人?”工藤优作又问道。
“完全没有,加奈说她早就已经离职,这一次会穿上管家衣服送礼服过去,只是为了给非迟一个惊喜,顺便帮莉迪亚的忙,”工藤有希子感慨道,“那些人就像藏匿在暗夜里的黑雾一样,一不小心就找不到了呢。”
“不用着急,我们慢慢来,就算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只要保证这孩子不会出事就好了,”工藤优作对工藤有希子安抚笑了笑,又拿出在车上顺便拿来看的一张报纸,“我倒是想先解决一件更紧要的事情……”
“哦?”工藤有希子凑过去,低声念着报纸上的内容,“残忍杀害多人在逃的凶手哈迪斯新动向,向警察局寄出犯罪预告……”
“有希子,”池加奈陪着池非迟从药店里出来,打量着凑在一起的工藤夫妇,“报纸有什么奇怪的新闻吗?”
“不是什么奇怪的新闻,”工藤有希子转头笑道,“是那个逃犯哈迪斯的新动向,他向警局寄出了犯罪预告。”
“是哈迪斯-萨巴拉啊,”池加奈回忆着,轻声叹道,“他是最近这半年来的伦敦阴影呢,安布雷拉的新闻伦敦区论坛上,有一半的新帖子是关于他的讨论,他之前也是一个很认真的公司职员,不过他母亲因心脏病住院之后,他为了筹措手术费,把找熟人借来的钱投入了股票和博彩,结果亏得血本无归,他母亲也没能接受手术,在去年七月去世了,之后他就把找他要债的熟人一个个叫到家里,把那些人残忍杀害之后逃走,他的邻居回家时,在门口闻到血腥味后,推开没有锁上的门一看,屋里全是鲜血,因为被害者多达六人、现场十分血腥,这个案子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而他在逃一个星期后,他突然出现在推荐他买股票的朋友家里,杀害了对方全家,其中包括他那个朋友、朋友的妻子、朋友的父亲和朋友的两个孩子,还挖出了所有人的心脏,”工藤优作正色接过话,看着池加奈道,“其实我和有希子昨晚到这里之前,伦敦警局的朋友也跟我提过哈迪斯所犯下的案子,而在昨天,哈迪斯给伦敦警局寄了犯罪预告,我那位警探朋友想拜托我帮忙解开犯罪预告上的暗号,这也是我来伦敦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