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干笑,“毛利,算了。”
有句话他不好意思说:可是人家不愿意跟怪大叔谈心啊。
“真是的,”毛利小五郎站直身,整理被池非迟刚才拦着而弄皱的西服外套,“我大早上跑来录节目,还得配合他们夸产品,很辛苦、很耗费心力的……”
池非迟重新按了电梯往下的按钮。
等电梯到了,毛利小五郎还在碎碎念。
“为了帮柯南和小兰赚零花钱,我也不容易啊,明明是当场体验的产品,却要我给出让人耳目一新的评价,这也太为难人了,如果不是产品体验确实不错,我差点当场走人了,我一个名侦探,为什么要来做这种事啊……”
“这么辛苦的我,还错过了洋子小姐的节目现场,真是太亏了,不找可爱女孩子聊聊天,根本无法弥补我心里的失落和不甘心……”
“非迟你也真是的,我遇到不错的酒局,可是经常叫上你一起的,上次龙侦探他们说的有温柔老板娘的居酒屋,我也叫上你了啊,还有之前你让女孩子唱歌剧那个会所,还有……”
阿笠博士:“……”
毛利平时到底是带徒弟往哪些地方跑?
“叮!”
电梯到了一楼,毛利小五郎一脸不高兴地走出电梯,“哼,刚才我只是想跟女孩子聊聊天,你那种防色狼的态度真是让人火大,我最多就是要个签名而已嘛……”
“抱歉,”池非迟对目前自家一脸傲娇的老师认错,又问道,“老师,一会儿要打麻将吗?”
“打麻将啊……”毛利小五郎有些意动,“可是今天早上下了大雨,虽然现在雨已经停了一会儿了,但那些家伙恐怕不愿意出门,而且我说过要把报酬留给小兰和柯南小鬼当零花钱的。”
“算上博士,人就够了,”池非迟道,“我们不玩钱,就是打发时间。”
不管阿笠博士是不是来监视他的,来的正好,之前三缺一,加上阿笠博士,他们就能凑一桌麻将了。
“算上博士也才三个……人……”毛利小五郎想起某个特别存在,看向池非迟的衣领,正好跟期待抬头的非赤对视上,很快哈哈一笑,对池非迟道,“走吧,我们先去趟商城,然后再回事务所!”
阿笠博士:“?”
不是说人不够吗?
……
三人去停车场取车,路过商城时,阿笠博士去给灰原哀买了天田美空同款蝴蝶结发饰,又跟着池非迟和毛利小五郎去买了麻将、骰子、扑克牌、国际象棋、围棋、将棋……
连飞行棋都没放过。
回到侦探事务所,棋类先放一边,桌子摆上,麻将摆上。
池非迟打麻将时,没忘了观察毛利小五郎、阿笠博士的神色变化。
他家老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表情露得太明显、太夸张,高兴不高兴全写在脸上,还不如跟杯户侦探事务所那群侦探玩起来磨练观察力。
阿笠博士好一点,至少不会把‘开心’、‘抗拒’表现得那么明显,真实度也比较高,可以归纳总结一下博士掩饰某个状态时的小动作,比如掩饰焦急时,阿笠博士面部肌肉绷得很紧……
“哗啦哗啦……”
毛利兰带着灰原哀、柯南回家时,开门就听到搓麻将的声音。
二楼办公室里,茶水间的桌子被搬到正中间,沙发也被挪开了。
三人一蛇各占一方,毛利小五郎还叼着烟嚷嚷,屋里乌烟瘴气。
非赤趴的椅子上加了一大摞书垫高,半支着身,用尾巴卷牌在面前桌面上码长城,动作相当老练。
池非迟垂眸看牌,冷着脸,看起来十分认真。
阿笠博士笑了一下,又很快板起脸,也像是个麻将老江湖。
门口,毛利兰、柯南、灰原哀脸上的惊讶渐渐消失,一脸木然地盯着麻将组。
完了,继池非迟之后,非赤和阿笠博士也沦陷在这种让人荒废时光的娱乐中了!
“小兰,你们回来了!”毛利小五郎转头打了招呼,把燃得差不多的烟灭在烟灰缸里,怀疑道,“我说,非赤不会是待得太高、看得到我们的牌啊?怎么总是它赢……”
“不太可能吧,”阿笠博士看了看非赤那边,“非赤懂什么啊,它大概只是随便出牌的,这样都能赢,运气还真是惊人。”
池非迟看了看吐蛇信子过于欢快的非赤,“我怀疑非赤在作弊。”
非赤吐着蛇信子嘚瑟,“主人,这可不怪我!你们手指接触麻将牌的时候,温度一时传不进雕刻的纹路里,只让牌面温度上升了一点点,我的热眼又不是说没就能没的,总是一不小心就看清你们的牌了,就算有的牌你们不用手指触碰正面,我猜一猜、算一算大概也就知道了,毛利先生脸色变得那么明显!”
池非迟:“……”
他说非赤怎么从来没输过,就像运气好到爆炸。
跟可以开全视野模式的非赤打麻将,就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