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夜的血雨腥风,
第二天的壶县炸开了锅!
满城风雨!
“鲁方被人掳走了!”
“鲁府下一个人都没有了!那王管家被人落在街游行!”
“无双棍和血鹰剑就摆在院子里!”
“还有韩青的尸首,和郑天泽的人头!”
所有人都欢欣雀跃,压抑了壶县几十年的鲁府,被一举扳倒!
这气氛,比过年都热闹,据说那知县老爷都在县衙门口贴了张大大的福字儿。
“阎大侠,你救了全县的百姓,也替我报了大仇,这份恩情....”
曲仲坐在阎啸的对面,脸涨得通红,看来激动的不得了。
“不必如此,这闲事本来也是我先插手的,若非曲先生了解鲁府如此透彻,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阎啸摆了摆手。
从不居功,从不自负,每每救人于水火都能一笑而过。
这样的阎啸,才能让曲仲和蒋怀良这种旷世奇才甘心臣服。
“阎大侠,下一步做何打算?”
曲仲问道,
其实他已有了追随之心,经蒋怀良信中一番劝说,加之阎啸在壶县的所作所为,他胸中也燃起了雄心壮志!
“先回咸阳,把蒋先生母亲救出。”
阎啸淡淡道,
“在下愿与阎大侠同行,正好我也许多时日未曾见过我那旧友了。”
曲仲收起折扇,站起来说道。
“好,百来里路,现在收拾马出发,晚也就到了。”
阎啸点了点头,
正午时分,二人便骑着马,出了城。
—————
开封城的黑夜,
总是让人特别压抑,
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正在城北沿着房顶奔跑,时不时地驻足观看。
这人轻功十分了得,起落间听不到瓦片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嗒,
他停在了一幢院子的墙。
一对狭长的眼睛瞄着院子里面的小房子,
这院子看似好久没人住了,杂草丛生,小房子也破破烂烂,坑坑洼洼的空洞密布在墙面。
可现在这房子里,透着窗户看得到忽闪忽闪的青蓝色光芒,仿佛呼吸一样,阵阵起伏。
这人揭掉了面罩,
嘴里喃喃叨咕了几句东瀛话。
想必是那德川御野的手下了。
轰!
青蓝色的光芒如同炸开了一般!整个城北都亮了起来!
随后又马收缩回了屋内!
这人吃了一惊!
慌忙掠下屋檐,在黑夜中遁去了身影。
房子里,
只有一个盘膝而坐的身影。
正是那何清陽。
“呼.....”
深深吐了一口气,何清陽从床站了下来。
劈劈啪啪!
浑身骨头一阵爆响!
“这《玄天魔策》还真不简单,十天了我居然没吃没喝,也不觉得饥饿。”
何清陽拿着那本玄天魔策,笑了笑。
他的样子较之以往也略有变化,额心多了一道浅浅的梭形图案,两头尖,中间宽,黑的让人心悸。
眼底,也隐隐有些青蓝色的光芒,本就削瘦的脸庞,更加立体。
带着一种魔性的魅力。
“噢?”
他拾起了桌的一张纸。
“开封静候,七月三十回来寻你。”
原来是婆婆给他留的字条,
“既然婆婆发了话,我便在这再等一等。”
说完,何清陽便拎着水桶去院子的小井打水,虽说不饿,可这喉咙倒是干的不行。
嗒,嗒...
何清陽耳朵一动,
有人来了!
门外刚刚的黑衣人,带来了一个穿着盔甲的伊贺流武士!正站在门口。
两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堆,那黑甲人明显有些狂躁!
砰!
大门被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