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直觉的血液都跟着涌动,听了这些人的光辉事迹,任谁都会觉得热血沸腾的。
“第九人便是判官店的阎啸。
这几年来,青年少侠里,他的风头一时无两,即便说是四大高手。
可其余三人并不是他的对手。
他排进前十看似牵强了一些,可阎啸的确有着这个实力,至少,早晚有这个实力!”
宁江点点头,这几年阎啸出的大事件不在少数。
“还有一人,是谁?”
刘公公诡秘一笑,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宁江。
“还有一人,不就是我吗?”
宁江打了个冷颤,他看到了刘公公眼里十足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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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城南外的的荒郊上,
彤儿正撒着欢的小跑在草地上。
手里拉着一只纸糊的风筝,黑色燕子的模样。
这是阎啸亲自给他用竹子削来做的。
彤儿的小手不停放着线,风筝也飞的越来越高,高兴雀跃就写在她的脸上。
“老板,你这小情人真的失忆了?”
阿福嘴里扯着一条鸡腿,满嘴都是油。
“小心我割了你的猪舌头!”
阎啸弹了一枚杏子在阿福的腮帮上,弹的他一个激灵!
“我也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失忆...昨天夜里的事太蹊跷了。
除了她,就只有你。”
阎啸对着阿福并没有隐瞒,他从食盒里取出了一盘花生米,丢了一枚到嘴里,细细地咀嚼着。
“那两个杂碎给我迷的,到现在脑袋还疼,不知道是什么迷香。”
阿福用力地搓了搓自己的太阳穴,满脸的懊恼。
“要不是被他们迷住,我早和老板你一起把他们解决了!这两个古怪的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你出手!”
“这两人极为古怪,临死捏碎的小虫,很可能是个什么暗号密令。”
阎啸的眼睛片刻都没有离开过彤儿。
“反正不是我们害的,讲明白道理就是了。”
胖子喃喃道,今早看见满院子的毒虫毒雾,他仍旧心有余悸。
“哟、阿福,你什么时候学会和人讲道理了?”
阎啸戏谑一笑,心情好了不少。
“老板,你不知道的可多着呢,就像我不知道你还有个红颜知己一样。”
阿福眨巴眨巴他的小眼睛,也满是笑意。
“阿福哥,什么知己?”
彤儿举着风筝跑了过来,疑惑地看着阿福。
“啊....我说我自己,知无不言,舍己为人嘛!”
阎啸在一旁暗暗摇头微笑,这也能搪塞过去?
“奇奇怪怪的,不理你。
阎啸,这风筝掉了下来...”
“嗯,我帮你看看修一下。”
摸了摸彤儿的脑袋,阎啸便接过了风筝,翻来覆去端详着。
他本来微笑着的眉眼逐渐变得冷酷。
燕子风筝的燕头插着一支竹棍,头重脚轻便跌了下来。
刚刚彤儿放飞的高度,连阎啸的目力看的都不是很真切,足有二十多丈!
究竟是何人打落?
他不动声色地拔下了竹棍,把燕头的竹条复位,递还给了彤儿。
“先不放了,你跟阿福哥先回伞店,我晚点回去找你们。”
阎啸给阿福递了个眼神。
多年的默契,阿福没有多问,收拾好食盒便站了起来。
“走吧,彤儿,回去我们买点果子回店里。”
彤儿看了看阎啸没理她,小嘴一撅便跟着阿福走了。
阎啸先要确定这人是冲谁而来。
若是冲彤儿,刚刚的一手功夫,完全可以直接射杀她!
八成是为了他自己。
而且不愿意让别人看见!
过了半个时辰,阎啸依旧没有动,四下已经再无一人。
沙沙沙,
远处一片丛林传来了树叶的声音。
一个人影从树上落了下来,那熟悉的厚重感,让阎啸一眼便认了出来他是谁!
这人的脸可怖至极!见了一次便绝不会忘!
鹰爪门门主!关鹏海!
“我该猜到是你,这般指力和腕力,天下间没几个。”
阎啸看见是他,松了一口气。
“阎啸,我本来只为一件事而来。
可是刚刚,又多了一件事。”
关鹏海喉咙的珠子转动之下,这声音显得更为恐怖,破了相的他,再无昔日玉面神鹰的风采。
“何事?”
阎啸知道他不会开玩笑。
“你身边那个女子,我见过,而且我可以断定,她在你身边图谋不轨。
你可是认得她?”
关鹏海镇定自若的样子,不像说谎,而且过了昨夜,阎啸本就起了防备。
“故交,你在哪里见过?”
“扬州,林贤的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