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阿福的师傅,圣手医仙鲁文洲所为!不过那次,也并没有刺在要害!
只要蝎尾针刺入血管!
是真正的无药可救!
大罗金仙也得死!
这小蝎子在龙苓的掌心雀跃着,舞动着自己的钳子,看着甚是可爱。
龙苓浅浅一笑,轻呵了一口毒雾。
毒噩蝎王便沐浴在了其中,等得它也完全吸收了毒雾,便自己爬回了龙苓的肩膀。
至此,龙苓的修炼才算结束。
她轻轻站了起来,手拍了拍坐皱了的裙子,走出了大厅。
“族,族长!您可算出来了,属下恭候多时!”
说话之人一身麻袍,乃是浊龙寨的长老,他是负责监管黄金虫后的人!
他的到来,就意味着有人遭到了不测。
不用问也知道,离开寨子取了白银蛊虫的人,只有周屠一个!
“周长老他,他把蛊虫捏死了!”
龙苓黛眉微皱,左手抚摸着肩头的蝎王。
“何时的事?”
“半个时辰之前,属下不敢扰您练功。”
龙苓略思索了一下,便转身回到了大厅。
“把金龙寨的大长老叫来。我有事与他商议,蛊虫死掉的事切莫在族中妄言,明白吗?”
半回过头的龙苓,一脸的冰冷。
“是!属下知晓!”
这长老吓得打了个寒颤!
龙苓回到了祭祀大厅,坐在了族长之位。
冷静的面庞透露着本不属于这样美丽女子的刚毅和坚决。
她对齐瞑和周屠的实力是有信心的,在族中二人的地位也很高,如果不是将死之时,以周屠谨慎的性格绝不会如此!所以几乎可以断定,两人一个活下来的都没有!
“族长,我到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自厅外传来,
大长老到了。
这是一个挺拔矍铄的老者!
身着一身金袍,腰间别一对金铃,脖子上戴了一个雕刻十分精美的金环。
在银饰盛行的苗疆,唯独他,一身黄金!
许灿阳!
苗疆的大长老!毒功第一高手!
他的脸虽然已经布满皱纹,可那一双眸子,还是漆黑如墨!深邃的眼神里不仅有智慧和沧桑,还有着岁月的沉淀。
“许长老,深夜叫你前来,多有打扰。”
龙苓淡然道。
“无妨,族长相邀,定是有急事。”
许灿阳坐在了左边第一个位子上,那本就是他的位置。
“二长老修蛊闭关,眼下只得你我二人相商了。”
龙苓口中的二长老,就是族中蛊术的第一高手,与大长老地位相等!
“不知到底出了何事?”
许灿阳身子微微前倾,腰间的铃铛响动了起来。
“周屠和齐瞑刚下中原三天,恐怕已经被人所杀!”
龙苓眼里寒芒乍现!
“竟有此事?这二人实力非同小可,莫非惹了什么宗派?”
许灿阳摸了摸下巴的胡须,在他的认知,这二人一定是被围攻了。
“中原高手众多,不可小觑,此时正值祭祀之日,我无法下山。
我信得过的实力,也唯你和二长老。
此时怕是要麻烦你跑一趟!”
龙苓看向了许灿阳,一脸的不容置疑。
“嗯,老夫跑一趟也无妨,几十年未踏中原,也不知道现在的高手到了什么地步。”
许灿阳微微一笑,没有拒绝。
他心里清楚,这件事他去办才是最合适的。
“明日便动身。”
“谨遵族长神谕!”
龙苓看着许灿阳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当年族长之争,许灿阳便颇为不服。眼下看来,在全族安危面前,他还做得不错。
“不知道大长老能不能找到凶手!
几天内苗疆连死三大高手!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龙苓恨恨地道,
祭祀大典过后!我必亲下中原!
————————
子时已过,阎啸任那尸体摆在了院子里。
自己回到了房间,看着床上睡熟了的彤儿。
在刚刚二人将死之时。
判官店的范围里,唯一有能力杀死二人的,只有彤儿!
阿福被齐瞑毒晕,现在还在昏睡。
彤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把我推向苗疆的对立面!
如果是你所为,
那么,我也只能揽在自己身上!
他看着熟睡的彤儿,看着一进来没有关严的窗户。
他不想相信,可也得必须相信!
只有彤儿才有这样的实力!
那失忆又是怎么回事,
统统都是假的吗?
阎啸的牙咬的咯吱作响,双手的骨节攥得发白!
为什么曾经形影不离的人现在要把他推向深渊!
为什么曾经无比信任的大哥贾云腾要把自己当成棋子!
到底还有多少欺骗,多少利用,多少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