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吩咐权御的几个保镖去棋牌室搬桌椅过来。
十分钟后,私人甲板上支起了牌桌。
灯光锃亮,一层玻璃之外是海上的暴风夜,感觉很玄妙。
房间管家给众人准备宵夜。
“得有点彩头吧。”池正郡一面摸牌看牌,一边道:“不然没激情。”
权御沉默,惜字如金。
宁归晚脚掌隐隐作痛,也懒得说话。
黎漾很给面子地反问:“你想赌什么?先说好,我没钱啊,我现在刷的卡还是二表舅的呢。”
池正郡嘴角漾着笑,“结束时谁筹码最少,得答应筹码最多那人一个要求。”
见另外三人都看向自己,他又道:“怎么,没信心?”
权御和宁归晚没说话。
黎漾开口:“这算什么彩头?演武侠剧呢?”
话这么说,牌局已经开起来。
在英国时,谭溪喜欢打麻将,每个周末都要呼朋引伴玩上一下午,有时候三缺一,宁归晚就得被抓壮丁。
久而久之牌技说不上精湛,也过得去。
但显然,池正郡是个中老手,眼瞅着宁归晚面前的筹码都跑他那儿去了,池正郡眉开眼笑的。
宁归晚脚掌有伤,怎么放都不舒服,又一次调整坐姿的时候,权御看了她一眼,站起身。
走到她身后,将她的椅子转得面朝他的方向。
宁归晚伤的右脚,权御坐在她左手边,这个角度,她正好可以把受伤的脚翘到他大腿上。
男人弯腰到桌子底下,将她的脚拿上来的时候,宁归晚吃了一惊,下意识挣扎。
“别动,这样放舒服点。”
权御握着她的脚腕。
宁归晚接收到池正郡和黎漾的目光,脸一热。
权御手掌贴着她脚腕的肌肤,后来慢慢挪到她脚背上,手指像不经意地摩挲她的脚趾,从第一个滑到最后一个,又滑回来,有点痒,有点麻,宁归晚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
但面前的筹码反倒逐渐增多。
到最后池正郡都看不下去了,“老权,喂牌能不能稍微低调点?”
权御靠着椅背,一手捏着麻将,一手玩着宁归晚脚丫子,嘴角带笑,好不惬意。
凌晨五点,东方泛起微微的白,海面终于归于平静。
游轮预计下午靠岸,散了牌局,众人各自回房间休息。
最后宁归晚赢得最多,至于输最多的答应做一件事的彩头,本就是玩笑,也没人刻意计较,不了了之。
下午两点,游轮进母港,宁归晚和黎漾回权家大宅,权御去了趟公司。
一夜未眠,哪怕已经补了大半天觉,两人仍精神不济,到家后窝在房里补眠,一直到晚上六点多才被方管家叫起来吃晚饭。
这趟出行,游轮上大部分是圈子里娇贵的公子小姐,遭遇暴风雨的事,很快在圈子里传开。
权老夫人听闻,吓坏了。
又见宁归晚走路姿势不对,细问之下,得知她受了伤,更自责。
“都怪我,一听说有相亲会,没仔细打探清楚就让你们去。”老人家红了眼眶,“幸好都没事。”
伤感了一阵,话题不知怎么又回到相亲上。
“有没有中意的?”这话主要问宁归晚。
黎漾父母健在,轮不到她来操心。
宁归晚摇了摇头,嘴边的笑,清澈乖巧。
权老夫人失望,顿了会儿,道:“还是要找人给你介绍。”
黎漾听了,脱口道:“不行,小晚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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