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晚面色僵了一下,很快恢复镇定。
只是后面谭溪和宋长峰说了什么,她却没法集中注意力去应付。
手掌下传来的热源十分明显。
男人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大腿上。
那手感……这人应该只穿了一件西装裤……
她五指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这场豆腐,宁归晚一直被迫吃到一顿饭结束,起身离开包厢时,她才发现掌心都是汗。
扫了眼权御的腿。
西装裤上有块潮湿的痕迹,好在不仔细,也看不出来。
十二月中旬的申城,早已正式入了冬,从酒店旋转门出来,冷风一吹,宁归晚惊觉自己的脸颊很热。
抬手去摸,入手果然一片滚烫。
就这一晃神的工夫,权御已经安排好了谭溪和宋长峰的车,谭溪跟她告别:“我和长峰先去房子里收拾一下,晚点再联系。”
房子是宁归晚给他们准备的,两人都从小地方出来,去英国留学的学费还是好心人资助,这一年虽然在各自的领域有所成就,积蓄也有限。
说完,两人上了酒店提供的轿车。
轿车刚一走,一只胳膊便楼上宁归晚的腰,权御低头看下来,北风呼啸,男人眉眼冷峻,语气却是透着几分柔:“我们也回去。”
宁归晚身体僵硬着,被动地被塞进车里。
到了车上,权御靠过来,宁归晚下意识躲避,可最终还是被他困在他和车门之间,方寸之地。
隔板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隔开前座和后座,车窗沉沉,封闭的环境,最适合做点什么糊涂事。
权御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一点点啄到嘴唇,舌头裹着,慢慢地吮。
耐心的,专注的,温柔的。
像她刚应允的那日下午,在地下停车场。
在那之前,他也有过失控的时候,但那两次,他似乎带着某些怒气,惩罚一般,没有一点温存可言,而也总伴着她的反抗。
宁归晚双手握成拳横在他和她之间,渐渐觉得唇瓣发麻,最后舌尖也发麻。
她闭着眼,一直到耳边的呼吸声变得均匀绵长,才睁开眼。
权御双手一前一后环在她腰上,脸靠在她颈窝里,呼吸一轻一重钻进她领口,她看不清他的脸,但听他的喘气声……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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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了。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