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御不置可否,不过也没反对。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浅浅的敲门声,然后,门被推开,是方德容叫过来的阿姨。
看见病房里的权御和宁归晚,阿姨明显怔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笑着开口问候。
这两人,一个是权老夫人的亲儿子,一个被权老夫人当亲孙女,同时出现在老人家病床前,也不是什么怪事。
这么想着,可是看着那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她总觉哪里不对劲。
……
宁归晚跟在权御后面上了电梯,站在他后方,电梯里只有两个人,耳边静得只剩电梯运行的摩擦声。
注意力不自觉被权御垂在腿侧的手指吸引。
一下一下轻点西裤,拍子不紧不慢。
宁归晚记起她在休息间刚醒来时,这个男人也打着同样的拍子,不知道此时,他是不是也如那时一样心情不错。
而他心情不错的根由在哪儿,宁归晚不愿去想。
跟在权御后面从住院部出来,意外地迎面遇到苏粱。
宁归晚本不在意苏粱,也就不在意他母亲曾说了什么,出于礼貌,她想打招呼,可话刚要说出口,苏粱忽然大叫了一声:“权御!”
声音里难掩悲愤。
他气势汹汹朝着权御而来,但连权御的边都没沾到。
藏在暗处的保镖已经一左一右将他拦了下来。
苏粱挣脱不开,眼睛死死地盯着权御,情绪激动到失控:“你真狠,用了一个亿,拿走三棱重工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你用手段,逼我父亲辞去董事局主席的职位,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家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权御站在原地,听着对方的指责,并不生气计较,不是他大度,只不过没必要罢了。
“看来生意场的尔虞我诈,不太适合苏先生。”
他淡淡开腔,像死神宣判一个人的死亡,语气透着漠然和不在意。
说完,他抬脚迈开步子。
宁归晚赶紧跟上。
苏粱忽然笑起来,那笑里充满绝望,“是是,是我智谋不如人,轻信了你……”
转眸看见跟在权御后边的宁归晚,他笑容里忽然多了几分诡异,“宁小姐,你身边这个男人是魔鬼,可怕得很,你可要小心一点,别哪天被人一口吞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权御脚步未停,表情都没有一丝波动,与苏粱擦肩而过。
宁归晚回头看了眼苏粱。
几天前还意气风发的贵公子,如今,竟宛如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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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叔:不怕不怕,我对别人魔鬼,但对你是禽兽。
某晚:……
某瑶:大白天开车,真的好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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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能进前五百……(都别叫醒我,让我多做会儿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