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向晚晚基本上就是从早上到中午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下午被各种工程学知识虐得体无完肤,晚上联系一下苏靖敖回回血。
那么身在另一个古都——北京的沈星汝呢?
她被董海宁放了好几次鸽子了。
就这么一直鸽一直鸽……
鸽到最后,沈星汝快崩溃了。
她觉得必须人为地加快进度了,要不然可能来不及。
这一天,董海宁为了表示歉意,百忙之中亲自开车到沈星汝家接她出去吃饭。
当沈星汝穿着needle an thread的长裙,christian louboutin裸色梦幻高跟鞋,一只手的四根手指伸进Alexander McQueen水晶手拿包的指套里,另一只手推开大门的时候,只见董海宁正坐在宾利添越里面看着她。
这是沈星汝的dream car啊!
沈星汝不禁在心里暗暗摔手机一百下。
如果不是家里突然出事,她可能已经提车了。
但是表面上仍然要云淡风轻,自是喜怒不形于色。
沈星汝走到副驾驶的车门前,悄悄打量了一下:V8,4.0T,前脸黑色镀铬散热器网状格栅,双边四出排气管,惊艳夺目的大尺寸轮毂,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董海宁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给沈星汝开车门,可是沈星汝并没客气,也不拿乔,自己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安安稳稳地坐好了,还自行系好了安全带。
沈星汝又在车里扫视一圈:深提琴背桉木三辐式单色真皮镶边方向盘,直沟纹座椅嵌件和车门嵌件,座席肩部钻石纹绗缝工艺,座席之上刺绣宾利徽章……完美中的完美。
“车不错。”沈星汝淡淡地来了这么一句。
“裙子也不错。”董海宁也是有来有往。
还在专注于内饰的沈星汝情不自禁地看向后排座椅。
董海宁说:“这次为了赔罪特意带了一瓶Petrus,是你出生的年份,希望得到原谅。”
沈星汝收回目光,说:“这么好的酒,佐餐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我觉得应该净饮。”
董海宁:“话是没错,但是你不饿么?”
沈星汝笑着说:“我晚上可以不吃的,任何女孩子都有这种不需要吃晚饭的技能,更何况是为了一瓶正值适饮期的Petrus?”
董海宁:“你的意思是?”
沈星汝打开车门下了车,回身跟董海宁说:“停好车,带上你的酒。”然后走上台阶打开大门。
沈星汝家的玄关的柜子上放置了一个爱马仕的皮革置物盘。
沈星汝一进门就要把耳环、戒指通通摘掉放进去。
她在家里从来不带这种比较锐利的饰物。
“帮我关门。”沈星汝一边摘耳环一边对董海宁说。
她的身子微微侧向一边,长发如同丝绦一般飘下。
“不用换鞋么?”董海宁问。
“不用了,去地下室。”
沈星汝摘掉最后一件首饰——Tiffany的戒指,董海宁看到戒指上面有一个显眼的字母T。
董海宁:“最近这款戒指卖得很火啊,比之前卡地亚的LOVE系列还火。”
沈星汝提着裙子,正在下台阶。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是因为它火才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