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微微点了点头,对向晚晚说:“晚晚,你也不能逞能,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跳了,身体一定要活动开,否则肯定还要受伤。”
医生随后给向晚晚打了封闭针,她腿部疼痛的症状很快消解了
她又试着做了几个舞蹈动作,似乎完全不受腿伤的影响了。
时至当日下午四点钟,回学校看演出的苏靖敖已经到了体育场门口。
他的心情稍微有点落寞,因为他下午给向晚晚发了几条短信,向晚晚都没有回。
苏靖敖凭借着前一天向晚晚给他的工作人员证件顺利地进入了体育场,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院士们的休息室。
门开着,苏靖敖径直走了进去,却没见到期盼的身影。
郑老耳聪目明,一眼瞧见了他,说:“靖敖,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苏靖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说:“老师今天演出,我想早点过来加油打气。”
郑老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继续聊昨天没聊完的学术问题。
可苏靖敖却有点心猿意马,眼睛不停地往门口瞟。
郑老一把年纪了,什么事情没见过,自然心知肚明,微笑着问:“靖敖,你看什么呢?”
苏靖敖连忙收回目光,却没听清楚郑老的话,所以只是回复道:“老师您说。”
郑老笑得满脸的皱纹都拧成了花儿,说:“我问你看什么呢!”
苏靖敖自知在老人精面前,心里那点小秘密早就无所遁形,于是更不好意思了。
郑老说:“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昨天的那个小向老师今天没来呀?”
苏靖敖只能用笑来缓解尴尬,说:“是有点好奇……”
郑老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年轻真好啊!”
苏靖敖说:“老师,我今年也老大不小的了,跟您今年新收的博士生相比都不算年轻了。”
郑老笑道:“那也年轻!怎么,你在我面前还敢称老不成?你呀,在我看来还是孩子呢,只不过啊,长大啦!”
苏靖敖又尴尬地笑了笑,他觉得自己平时情商挺高的,今天怎么跟老师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好像丢了魂儿似的。
郑老拍着他的肩说:“听别的工作人员说,小向老师临危受命,要上台跳舞啦,这会儿正忙着联排呢,所以不能兼顾我们几个老头子了。”
苏靖敖心头一紧,惊讶道:“她不是腿受了伤吗?怎么能跳舞?”
郑老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她现在不是在候场就是在台上呢,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