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瞥了一眼王书祥：“有你什么事儿？你是前台还是保洁？”
王书祥咽了一下唾沫，“大家都是同事，何必呢。”
言言不想让王书祥吃亏，开口说道：“书祥，你去画图吧。”
韩雪看向言言，“你总是老好人！”
言言深吸一口气，慢握紧拳头：“你想让我们离开公司，可以跟老板提出来，没有必要鸡蛋里挑骨头，让彼此都难堪。”
秦秋萱忽然想笑，韩雪这点小心思，所有人都心里明镜似的，她却还在那折腾。
公司门一开，杜森走了进来，他马上发现公司气氛不对。
徐畅笑盈盈地说道：“老板早上好！”
杜森笑了笑：“这是怎么了？”
徐畅答道：“韩经理认为我擦桌子，没擦烟灰缸，没有尽到前台的职责，让我马上离职。”
杜森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韩雪脸色由白转绿，她对杜森说道：“我们去办公室说。”
徐畅马上说道：“有什么不能摊开了说，非要去办公室说啊？”
言言开口说道：“老板，公司有监控，你还是从头看一下监控吧。还有会议室的桌子是我擦的，我擦灰时见烟灰缸没动过，所以没擦烟灰缸。如果这是不可原谅的错误，我愿意承担责任，马上离职。”
杜森的目光在三个人脸上扫过，“你们闹够了吗？是不是没有活干了？”
杜森看向言言，“样板间效果图出来了吗？你还等什么呢？”
他又转头对徐畅说道：“昨天的访客记录为什么还没发给我，需要我天天提醒你吗？”
徐畅笑道：“对不起老板，马上发给你。”
杜森这才对韩雪说道：“祁连峰的合同跟杨琳沟通了吗？”
韩雪可不像徐畅反应那么快，杜森这么给她台阶，她也没往下走，反而问道：“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吗？”
杜森皱了皱眉，“祁连峰马上就要到了，有什么事儿，我们过后再说。”
“我现在就想说清楚！”韩雪对杜森的态度已经忍了很久，她不想再忍。
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韩雪已经说出让徐畅离开，如果徐畅还留在公司，韩雪的脸往哪儿放，她还怎么呆在公司，所以她必须要让杜森表态。
杜森也是要面子的人，私下里他可以迁就韩雪，但是今天公司好几个人在场，如果他太懦弱，以后在这一行里还怎么做混？
杜森深着脸问道：“你想说什么？”
“公司里有我没她。”
言言拿起自己的背包：“老板，你别为难，我和徐畅马上离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