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惊魂未定，一时没反应过来。
杜森笑着说道：“这年头哪有那么多大鱼可以钓，小鱼小虾的，我们也得捞着。”
言言连连点头。
杜森转身径自走出公司。
徐畅走到言言身边，重重地拍了一下言言的肩膀，“嘿，人都走了，你发什么花痴？！”
言言满脸通红，尴尬地说道：“你瞎说什么，我在体会老板说的话。”
徐畅翻了个白眼，“切！”
言言眨眨眼睛，问道：“那个，中午订饭了吗？”
“我订的馄饨都到了，就等你吃饭了。”
徐畅说着打开餐盒：“有玉米馅儿的；有小白菜馅儿的，你吃哪个？”
言言看向财务室：“杨琳吃的什么？”
徐畅这才想起来，还有杨琳这么个人，“她刚才从会议室出来，就进财务室了，我忘记问她了。”
言言看了一眼手表，“我去问一下。”
言言说着，走到财务室门前，敲了两下门。
“请进！”
言言推开门：“杨姐，你中午订盒饭吗？”
杨琳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十二点，她反问道：“你们还没订盒饭吗？”
言言解释道：“杜总刚跟我说完事情。如果你要吃盒饭，我马上给你订。”
“算了，我出去买点儿什么吧。”
“好的。”言言退出财务室。
徐畅招呼言言：“你快点过来吃饭。”
言言刚走到前台，杨琳就从财务室走出来。
杨琳往外走时，看到前台的桌子上，摆着馄饨和两样小菜。
她朝言言和徐畅微微一笑，走出公司。
言言觉得好尴尬，徐畅订馄饨竟然忘了杨琳，不知道杨琳会不会报复她们。
徐畅倒是没在意这件事，她对言言说道：“你倒是吃饭啊。”
言言拿起筷子，“你以后订餐的时候，一定不要忘记财务室里还有两个人。那两个人经常是早早就来上班，一上午都不露面。”
徐畅笑着问道：“会计都这么能坐得住吗？”
言言吃着红油笋尖，“别的公司会计什么样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们财务室这两个人，是真的能坐住。”
徐畅看了一眼办公区，“你确定现在公司就我们两个人了吗？”
言言眨了眨眼睛：“你别吓我。”
她忽然想起王奕晨，便问道：“王奕晨去哪儿了？”
“他临走时说，要去哪量尺。我没太听清楚。”
“哦。”言言说道，“周六和周日我们轮班休息，所以今天公司没有什么人。”
徐畅低声问道：“你说这一上午都没进来一个客户，杜森的公司买卖到底怎么样啊？”
言言答道：“应该挣钱吧，不挣钱他能开那么好的车吗？”
徐畅不屑：“你还真单纯！这年头儿开着一百万汽车的人，兴许银行贷款两百万呢。”
言言想了想，“虽然我们店面不进客户，但是我觉得他还是挣钱的。公司的客户大多不是陌生人，而是朋友介绍的。就像我们现在的工地，大多都跟他有些联系。”
“也是。”徐畅说道，“谁会把几十万块钱交到一个陌生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