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救殿下?我看根本就是你想保住晋阳公主,然后让晋阳公主来救你吧。”
“蠢货。”苏定方懒得跟他争论,干脆离他远远的。
这个时候,一旁的魏徵突然出声:“赵主簿,你的确不该供出晋阳公主,因为你斗不过她。”
赵弘智:“......”
没过多久,魏徵和徐师谟、赵弘智等文官被拉了出去。
窦诞再次站在他们面前,目光凶狠:“诸位若想过得舒服,最好还是从实招来,否则,我会让诸位体会一下刑部的十大酷刑。”
“等等。”赵弘智立刻叫道:“我已经全部都招了,为何还要对我动刑?”
窦诞将目光落在赵弘智身上:“陛下说你死到临头还攀咬晋阳公主,该死!”
听见最后两个字,赵弘智吓得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见状,窦诞话锋一转,但语气平和很多:“赵主簿无凭无据就攀咬陛下最疼爱的晋阳公主,确实该死。”
赵弘智听出了他的暗示,随即在脑海中搜索起来。
但搜了很久,也没从记忆中找到王庾的罪证。
他突然意识到,苏定方和魏徵说得没错,他不该供出晋阳公主。
见赵弘智迟迟不出声,窦诞就知道他没有证据,立刻沉下脸,吩咐:“来人啊,用刑。”
狱卒们上前,恭敬问道:“窦尚书,先审谁?”
窦诞扬手一指:“他。”
狱卒们立即将魏徵拽了出来,然后抬着他来到角落里的大瓮前。
“放。”
他们大喝一声,将魏徵放进了大瓮之后,然后开始在大瓮底下生火。
徐师谟脸色大变,指着窦诞就骂:“窦尚书,你怎能用如此丧尽天良的酷刑?
“陛下是让你来审问我们,绝不是让你来杀我们,赶紧把魏冼马抬出来。”
窦诞不为所动,冷冷地吩咐道:“多添点柴火,他什么时候招供,就什么时候停止。”
“是。”狱卒们不停地往大瓮底下添加柴火,并把火烧得旺旺的。
魏徵很快就感受到炙热难耐,且挨着大瓮的双脚已经开始发烫,有点站不住了。
他抬起脚,想要缓和一下,但一不下心就滑倒了,一屁股坐在大瓮中。
屁股滚烫似火,他被烫得跳了起来,然而脚底更烫了。
他慌忙抬起左脚,但右脚烫得痛,又慌忙放下左脚,抬起右脚。
就这样,他抬一下左脚,又抬一下右脚,换着脚站立来减轻痛苦,还要尽量保证身体其他部位不碰到滚烫的大瓮。
窦诞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懒懒地问道:“魏冼马招还是不招?”
“无话可说。”魏徵咬牙道。
窦诞:“好,既然你的骨头这么硬,那我就帮你烤一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