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此时的萧瑀再也没有之前的热情了。
然而这个时候? 有一个人正在太极宫指证太子。
李元吉跪在地上,语气哽咽:“......我以为我劝住了长兄? 却没想到长兄还是一意孤行,在凝香阁设了埋伏? 要杀了二兄。”
“为何不早点向我禀报?”李渊怒道。
李元吉不慌不忙地解释:“因为那个时候我以为长兄已经放弃了杀二兄的念头,而且我要是跟您说的话? 您肯定不会相信? 说不定您还会怀疑我挑拨长兄和二兄之间的感情。
“是以? 我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这件事。”
李渊:“......”
沉默了一刻,李渊又问:“那为什么现在又决定告诉我了?”
“因为......”刚张嘴说了两个字,李元吉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今日看见二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像是随时会死去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心痛。
“甄太医说二兄从此以后会一直这样昏睡,再也醒不过来,我就再也忍不住了,我必须将真相告诉阿耶,不能让长兄一错再错。”
接着,李元吉又露出害怕的表情:“长兄、二兄与我是亲兄弟,对待亲兄弟,长兄都能下杀手,真是太可怕了。
“若是日后长兄看我不顺眼,把我也杀了......还有比我年纪小的那些兄弟,他们又该怎么办?”
李渊脸色微变,嘴上却说:“别忘了,你也曾经劝我杀了二郎。”
李元吉早已料到李渊会这样说,所以早就想好了说辞:“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是二兄犯了错,且对江山有害,所以我才会那样说。
“而且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会杀二兄。”
李渊沉默了。
迟迟不见李渊说话,李元吉干脆呈上手里的奏折:“阿耶,这是证据。”
岳郁当即从李元吉手中接过证据,放在了李渊面前。
李渊盯着案上的东西看了很久,像是在挣扎,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伸出手,翻开奏折。
他看得很仔细,但越是看到后面,他的表情就越愤怒。
李元吉抬头看了李渊一眼,然后又垂下头,掩去眸中得逞的笑意。
如今,李世民昏迷不醒,且永远都醒不过来,跟死了没什么区别。“若是日后长兄看我不顺眼,把我也杀了......还有比我年纪小的那些兄弟,他们又该怎么办?”
李渊脸色微变,嘴上却说:“别忘了,你也曾经劝我杀了二郎。”
李元吉早已料到李渊会这样说,所以早就想好了说辞:“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是二兄犯了错,且对江山有害,所以我才会那样说。
“而且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会杀二兄。”
李渊沉默了。
迟迟不见李渊说话,李元吉干脆呈上手里的奏折:“阿耶,这是证据。”
岳郁当即从李元吉手中接过证据,放在了李渊面前。
李渊盯着案上的东西看了很久,像是在挣扎,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伸出手,翻开奏折。
他看得很仔细,但越是看到后面,他的表情就越愤怒。
李元吉抬头看了李渊一眼,然后又垂下头,掩去眸中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