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承认,众人看向她的目光顿时变得敬佩。
“小庾儿,你也太厉害了吧,居然去参加科考,还考了个榜首,简直不是人。”郝绶发出了惊叹声。
大全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小庾儿原本就是晋阳神童,在益州考个榜首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众人叹服不已,只有毛阿贵踟蹰着说:“公主,您女扮男装化名李庾去参加科考,算是欺君之罪吧?”
闻言,众人皆变了脸色,欺君之罪是死罪啊。
王庾笑了:“陛下早前赐予我李姓,但是我没改,一直都是用原来的名字,所以名字上没有欺君。
“若说女扮男装,那是贡院的人没有检查出来,是他们无能,不怪我。
“再说,这点小事,陛下不会放在心上,你们不必担心,相信我,没事的。”
听到王庾的保证,众人安心不少。
不过下一刻,王庾的神色变得严肃,郑重地对众人说:“诚然我有办法应对将来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希望晋阳公主就是李庾的事情不要泄露出去。
“将来,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亲自跟陛下说。”
众人肃然,齐声应道:“我等定会为公主保守秘密,不会泄露半个字。”
“好,接下来该我们行动了。”
......
半个时辰后,听闻窦轨已从军营回来,王庾挑了几个没有在窦轨面前露过面的人,带着那几个活口去了窦府。
“阿郎,门卫来报,李庾求见。”下人向窦轨禀道。
窦轨挑了挑眉:“哪个李庾?”
旁边的心腹侍卫提醒道:“阿郎,就是这次童子科的榜首。”
“哦,是他啊。”窦轨语气淡淡:“带他去花厅,我稍后再来。”
说完,顺手拿起案上的时闻报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把窦轨吓了一跳。
他不过才离开三天,益州城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窦轨看完时闻报,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他吩咐道:“去把管家叫来。”
很快,管家就来到了窦轨的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窦轨扬了扬手中的时闻报。
管家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如实禀道:“今儿一大早,这个李七郎就去了府衙,向刺史状告郭尚书收受贿赂、指使副考官与贡院一众官吏帮助考生作弊,并且要求刺史严惩这些涉案官吏,重开童子科。
“这份时闻报,全城百姓人人都有一份,听说是时闻社送的,不要钱。
“现在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就在刚才,小的收到消息,说是郭尚书派了两拨人去找时闻社的麻烦,但都无功而返。”
无功而返?
郭行方也有这一天?
窦轨想了一下,又问:“这份时闻报,是李七郎让时闻社做的?”
“听说时闻社是李家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