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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薄知道后,心中十分高兴,他本就是冲着财物来的,如今能得到一半财物,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这一夜,将近子时,王薄带人潜至东门,杀了守门的士兵,打开城门,引窦建德的军队进城。
喊杀声响起时,宇文智及正搂着小妾,做着香甜的梦。
当尖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森冷的寒意侵入心脾,他才猛然清醒,直直地看着刘黑闼。
“你......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刘黑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命士兵把他带到了窦建德的面前。
看见窦建德那张威严的脸,宇文智及心里打了个冷战,连忙跪在地上,开始求饶:“夏王,我愿归降夏朝,请不要杀我......”
“把玉玺交出来。”窦建德打断他的话。
“玉玺?”宇文智及抬起头,一脸懵逼地看向窦建德:“什么玉玺?”
“你还装傻?”刘黑闼一脚踢在宇文智及身上:“你不是从洛阳偷了玉玺,把玉玺带了出来吗?”
“啊......”
宇文智及一听,大喊:“冤枉啊,我当时从火场逃生,就直接出了洛阳,哪有功夫去偷玉玺?玉玺不在我身上,你们找错人了。”
刘黑闼不信,又踢了他一脚:“宇文家在洛阳只手遮天,你们趁着洛阳大乱,进宫偷走玉玺,僭位称帝,还敢狡辩?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要我动刑才肯说是吧?”
“不,不要动刑。”一听动刑,宇文智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他享受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哪能受这种苦?
“还不快说?”刘黑闼大喝。
宇文智及苦着一张脸,快要哭了:“我是真的没拿玉玺啊......”
他突然眼睛一亮:“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王世充对你们说玉玺在我手上的?
“他是骗你们的啊,你们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他只是想利用你们铲除我罢了。
“玉玺一直在洛阳皇宫,他现在控制了小皇帝,玉玺是在他手中。”
刘黑闼一顿,看向了窦建德。
窦建德此时的脸色很难看,他是为了玉玺而来,如今一场空,心里是说不出的失望。
“既然玉玺不在他手中,就杀了他。”
宇文智及吓得脸色惨白,慌忙喊道:“不要杀我,我帮你们对付王世充,拿到玉玺,我......”
寒光闪过。
脖子上传来痛楚,宇文智及感受到一股温热流出来,连忙抬手去捂脖子。
鲜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流出来,滴在地上,缓缓流淌......
他的身体倒了下去。
“给我仔细搜。”窦建德吩咐道。
将士们连夜将聊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能找出玉玺,从宇文智及的妻妾和儿子口中,也没能问出玉玺的下落,窦建德大怒,命人杀光了宇文智及的亲族。
虽然没能得到玉玺,但窦建德还是遵循之前的承诺,将得到的财宝分了一半给王薄,剩下的一半全都分给了夏军将士,自己分毫不取。
黎明时分,聊城城门突然打开,从里面冲出来数万士兵,朝着李神通的营地而去。
负责巡视的士兵瞧见这一幕,慌忙朝中军大帐跑去。
“不好了,夏军攻克了聊城,朝我们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