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闼走到窦建德身边,“大郎,真的就这样放他们走吗?你不是说那个林大郎是个人才吗?有了他,我们的兵器精进了不少。
“就这样放他走,将来帮助隋军改良兵器来对付我们怎么办?
“我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
刘黑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我已经在城门口安排了人,只要他们一出城门,就杀了他们。”
“胡闹。”
窦建德呵斥道:“我既然说了要放他们走,就一定会放他们走,你这样做让我的信义往哪儿放?
“我一直都跟你们说,人活在世,除了‘义’字当头,最重要的还有一个字,那就是‘信’。
“不信不立,没有信用,别人就不会相信你这个人,更不会把你当做依靠,为你效力。
“赶紧把人撤回来。”
“可是...”刘黑闼不甘心:“那小子的手艺不能被别人利用,只能为我们所用,这一去,再想抓回来,可就难了。”
尤其是他的表兄苏定方那么厉害,他都不一定打得过苏定方。
窦建德扬起嘴角,一抹迷之自信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绽放:“你放心,狼儿只是出去放放风,很快他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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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王庾第二天会醒来,李渊准备跟她说说兵符的事,没想到王庾这一晕倒,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足足昏睡了五日。
“你可终于醒来了。”
李渊挥退所有人,从案上捧来一个箱子:“这是你要的六百两黄金,一分不少。”
箱子打开,一阵金光射出,王庾不自禁地眯了一下眼睛,再看过去时,嘴角弯弯,这可是她来古代的第一桶金。
王庾伸出手,从中拿了一块金锭,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房国公都给了黄金,没换成粮食吗?”
李渊笑了笑:“他想换成粮食,我还不同意呢。让他去换粮食,指不定少一半。”
王庾思考了一下,也对,现在物价飞涨,没个定数,今天去买跟明天去买说不定又是不同的价,掰扯起来肯定不清不楚。
“还是唐公思虑周全。”
王庾将箱子推回去:“我就拿一块金锭玩玩,其他的都给唐公做军费。”
“那怎么行?这是你的医药费。”李渊又推了回来。
王庾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明明就很想要,还要假模假样地推辞,算了,就陪他演一演。
“我的医药费能用多少,何况我平日里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唐国公府的,这些都是唐公应得的。”
“那也不行。”
“我可是唐国公府的人,我的钱就是唐国公府的钱,唐公莫要推辞了。”
“这...不好吧?”
“唐公你就收下吧,不要再说了,我脑袋疼。”
王庾按着脑袋,露出痛苦的表情。
李渊见状不再推辞,又说:“我叫李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不用,李大夫刚给我把了脉,没事,只要不动脑就行。”
再不结束刚才的表演,她可真的头疼了。不过,提到李大夫说的话,王庾撑着脑袋,对李渊露出讨好的笑容:“我这段时间不能动脑,那背书,是不是可以暂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