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都不敢说出孟一然母亲的字眼,她害怕此刻孟一然听见会痛苦,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秦松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你知道个屁!当初我爸要不是为了给你爸妈背罪,你他妈能有今天?!!!“
栾岳看着秦松,干嘎巴了一下嘴,因为事情跟他知道的差了很多:”这怎么可能??“
孟一然正正自己衣领,坦然的看着栾岳说到:“案情早就已经水落石出了,只有你自己还不知道。
当年你父亲想要进入互联网行业,不过在计算机算法上遇到很多瓶颈,你母亲真是让人咋舌,就因为我妈拒绝跟你们合作,她就想出暗算这种手段。
不过比这更龌龊的,是构陷我母亲跟你父亲有婚外情,想要通过制造绯闻来要挟我外公把研究成果都给你父亲。
免除你签字的责任,把你是精神病的事情也在法庭上抖搂出来。
还有,你父亲之所以可以取保候审,是因为你们家族有精神遗传病史,即便精神病史是伪造的,你们也是世人眼里的精神病了,倘或你妈不是那么想保住亦木集团,自己出来承担罪名,说不定还不至于逼的我姐彻查你们联合网络信贷公司搞套路贷款的事情。“
李桃惊讶于孟一然居然对栾岳家出的事情全知道,更惊讶的是,栾岳的母亲是孟一然杀母仇人的事情,这到底有多么复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栾岳从来没了解过他父亲的公司,只知道父亲一直励志于成为一个数学家,可是因为不了解事情的整个经过,他现在呆若木鸡,没有半点自辩的能力。
更震惊的是在一旁怒气冲天的秦松:“你说什么?当年把你母亲一行人约到路边的人是岳明霞???!!!”
孟一然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跟李桃说起,当年发生在她母亲身上的案子,实在是太过复杂了:“时隔多年,事故的现场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不过岳明霞之所以挑了在了当年我母亲和数学教研组下乡支教的时间跟我母亲接触,是为了让教研组误解栾岳的父亲真的跟我母亲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
在那个入冬的星期五终于结束了当月的访程,着急回家的她们赶了夜路,可是在半路上我母亲和侯老师下车进了一个小卖店,在解手的时间,她离开了5分钟。
唯一的幸存者侯老师一直忽略了这个细节,以为我母亲只是方便的时间长了一点而已,所以这五分钟一直被忽略了十几年的时间。
现在已经完全不可能找到直接证据证明当时我母亲见的人是谁,不过她确实见了一个人,那个人,在给自己的儿子办理转学的当天见到了侯老师。
若不是听见你母亲在校长办公室的声音,侯老师这使她想起了我母亲一行人在出发前接到的电话,尽管她听过很多家长的声音,但是她却记住了那声音带来的不详的感觉。“
栾岳的嘴巴一直在张着无法闭上,他知道事故现场:“事故现场是一辆运货的火车将学校配备的公车桑塔纳撞翻,这不是我爸妈做的!!”
秦松眼眶通红的看着孟一然:“你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