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三个字入耳，凤皇差点没炸起来。
这东临国中，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凤惊鸿……”
黑影闪过，出现在凤惊鸿身后，玄暗凑到凤惊鸿耳边。
“主上，倾风小姐来帝都了。”
凤惊鸿转身看向玄暗，立即往大殿外面走去。
凤皇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无奈又叹息。
摇了摇头，他便收回了目光。
算了。
他能对这小子如何。
过几天他就要离开，到时候想看他顶嘴，也都看不到了。
这么多年，他终究还是要离开了。
“炽，你说他还会回来吗？”这一离开，他还会回来这里，和自己这样顶嘴吗？
暗影走出来，微微低头，“陛下，属下不知。”
这个男人会不会回来，有什么样的想法，谁也不知道。
不只是皇上想不透，他想这世上没有人能够看透。
“不知道么？”对啊，是没有人能知道。
“你下去吧。”凤皇摆了摆手。
手指揉了揉眉心，重重叹息了一声。
他能怎么样？
他想回来，不想回来，谁也不能左右。
“是。”来人应了一句，立刻就退了回去。
大殿恢复平静，凤皇收拾好情绪，看着桌案上的奏折，仿佛将一切都抛却在了脑后。
凤惊鸿离开皇宫，便直接往鬼门方向走去，连九王爷府方向看都没看一眼。
两道身影匆匆走远，另外一道身影走到城墙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