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得跟发布会一样，问题接肘而至。问话的是个老生，不认识。
“这个你要去问当事人，下一个。”
凌天启隐隐觉得这问题不太友好，不想回答。
“丹药依赖性过强，本就不是修炼正道。靠丹药突破，不但会造成根基不稳，还会影响日后的修炼极限。听说你在武院大力宣扬和售卖丹药，居心何在？”
又是一个老生，原来是挖坑来了，凌天启眼睛都眯了起来。熟悉的人知道，这是他极为不爽的表情。
顿时，底下群起激愤，新生占大多数，纷纷对那位发话的老生发难。
那位老生以及一大群人，一脸不屑，盯着凌天启，想看他的好戏。
有些领导突然觉得，这才是武院的正确打开方式。不但不阻止，反而吃起瓜来。
“这位……你叫什么名字？”凌天启先问道。
“胡志。”
“好，胡志，我先问你两个问题。别急着拒绝。如果你连这两个问题都不清楚，我也没有解释的必要，明白么？”
没办法，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胡志根本无法拒绝。
“你知道炼丹师炼制的丹药分品级吗？”
“自然知道，分初中高和顶级。”胡志一脸得意，还以为多难的问题呢。
“不错，还是有常识的。”凌天启这话让胡志脸都黑了，明捧暗损，谁听不出来。
“那好，重点来了，顶级丹药比起其他丹药有什么区别？”
“这个……”胡志张嘴欲答，又仔细思考，才回出一句：“药性更佳，效果更好。”
凌天启笑了，撇撇嘴说道：“果然，你根本就不清楚什么是顶级丹药。”
胡志不服气，想要辩解，却不知道怎么说。
他连顶级丹药都没有看到过，更别说服用了，谈何清楚。这也是大多数人的共识，许多常识都是道听途说。没有层次，接触不到。
“顶级丹药，与普通丹药的区别在于，它是没有杂质存在的。因此，顶级丹药根本没有副作用，也被称为完美丹药。我解释得对吗？院长。”
司道奇微微睁开双眼，肯定的点点头，“没错！”
胡志等人脸色发白，强自争辩道：“这跟我刚才说的是两码事，难道你炼制的丹药都是顶级丹药？”
这话将大家引回正题，这才反应过来，道理是这样的。
连院长和领导们都认真听着，想知道凌天启如何圆下去。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的丹药的确都是完美丹药。”
听到前半句，胡志都要露出胜利的微笑了，以为凌天启当众道歉。
可后面的话一出，他条件反射的吼道：“不可能！”
的确，常理来说，这不可能。领导都开始露出不满的神色了，吹牛也得靠谱一些。
“我可以证明，这就是凌师兄卖的丹药。”武寻儿是最激动，早就想说话了，迫不及待的拿出丹药高高举起。
“我也可以证明，这个也是凌师兄的丹药。”
“这里。”
“还有这里……”
……
呼啦啦站起来很多人，纷纷举起浑圆无暇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