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不真实，像是从漫画里面走出来的。
更具体点，大概就是她自带柔光。
她坐下来时都有一种仙气弥漫的感觉，仿佛她身边都有一层淡淡的雾气罩着。
这主要是支萌萌太久没见大佬，想的紧了，给大佬在心里面加了无数个柔光滤镜。
乔今和她一起上飞机，今日飞香都的人不多，头等舱就她们几个人。
支萌萌和乔今坐在后面，前排的头等舱乘客贫贫回头打量乔今。
支萌萌低声和乔今讨论这次的事情：“说出来大佬你可能不会信，但这次接触到的东西，按照锺嘉尹他们的说话，其实不像是什么正常东西，倒像是——鬼。”
“鬼？”
乔今微微挑了挑眉，眼眸中露出几分兴然：“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鬼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存在，别说乔今没见过，就是见到了，都是灵念师用各种能力具象化出来的。
例如尚亦珊那样的人。
钟离盼莹给的资料里面也交代的很模糊，通篇都是锺嘉尹的自述交代，就是香都那边出现了一个解决不了的事情，还有阵法的反噬后果，倒是没有提到鬼的什么事。
“我只是打个比喻，和鬼挺像的，像是上次的尚亦珊——”
提到尚亦珊，支萌萌精致的脸庞上也有一丝阴影：“倒像是那样的存在，有杀伤力，我们伤不了，在一座大楼里面，根据资料，是偶然发现的，但是有一点，她不伤害普通人，只是存在形态很像鬼，因为我们确定过，肉眼看不见，会在特定时间出现在摄像头里面。”
乔今若有所思的看向她：“来的时候并没有说是有涉及到这方面的存在，你确定那人不是真人？”
支萌萌点着头：“这个消息是我们根据锺嘉尹的线索另外打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