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神功,蛤蟆有悔,哈”。
蛤蟆精一掌拍飞一个护卫,面对围攻,他一点都不虚。
“家父长孙无忌,等我回去告诉我爹,你们一个都跑不了,看我飞蛤在天,蛤蟆摆尾”。
护卫毕竟只是护卫,都是一些有武艺在身的凡人,而蛤蟆精可是练气化神的高手,一顿噼里啪啦,把护卫们全都干倒。
“娃这妖怪好厉害,一个打一群”。
“那当然,妖怪可不是凡人”。
“神气什么,鉴天府来人一只手就把他收拾了”。
长安城的百姓议论纷纷,看热闹不嫌事大。
“告诉你们,家父长孙无忌,你们这些渣渣,把你们名字告诉我,我让我爹把你们家抄了。
刚才你跳的最欢,你叫什么?”。蛤蟆精指着杜苛。
杜苛硬气:“大胆妖怪,作乱长安城,万年县令必捉拿你归案,还不束手就擒”。
“鸟毛的万年县令,家父长孙无忌,会怕他们”。蛤蟆精不屑色撇嘴。
“你不说是吧”。蛤蟆精一下跳到杜苛面前,满是疙瘩的蛤蟆脸顶在杜苛面前。
蛤蟆精吐出舌头,嘴里粘液扯出丝来。
“本公子给你洗洗脸吧”。蛤蟆精张开大嘴。
“杜苛,我叫杜苛,我哥叫杜构,我爹是故去的杜如晦”。杜苛怕了,这满嘴口臭,黏液淋漓简直要命。
“行,你等着我爹长孙无忌去抄你家”。蛤蟆精把杜苛推到在地,然后走到长孙涣面前。
他伸出一根手指,勾起长孙涣的下巴,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你叫什么名字”。
“呼呼”。长孙涣喘息如牛,胸口似要爆炸,眼睛恶毒的看着蛤蟆精。
“哎,你说,他叫什么”。蛤蟆精回头问杜苛。
杜苛眼神诡异,没有说话。
“看来我还是得给你洗洗脸”。蛤蟆精放开长孙涣。
“复姓长孙,单名涣,家父长孙无忌”。长孙涣一字一顿,眼神怨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哎吆,原来是本家兄弟,你怎么不早说,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不是?”蛤蟆精惊喜。
“小弟,你怎么长得和咱爹不像,你是长孙无忌的儿子吗?没有我半分英俊”。
蛤蟆精突然指着围观的众人:“你们看好喽,这是我兄弟,亲兄弟,都给我记住喽,谁要敢欺负他,别怪我跟你们不客气”。
长孙涣喘息如牛,气的快疯了自己。
“兄弟,走哥带你耍耍去,凭咱爹长孙无忌的大名,这长安城没人敢欺负我们”。
“你给我去死”。长孙涣怒极,拔出身上的匕首刺向蛤蟆精。
叮
蛤蟆精低头看着腰子上抵着的匕首。
两人实力相差太大,长孙涣连蛤蟆精的皮都没刺破。
“妖怪住手”。远处一个道人踏空而来。
李恪眼睛一挑,暗道该我出什么场了:“你这孽畜,居然趁我不注意逃跑,还敢在这里作弄旁人,马上给我回去”。
李恪一步上前,一脚把蛤蟆精踹倒在地。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蛤蟆精连忙趴在李恪脚边磕头求饶。
“还不跟我滚回去,继续去道歉”。李恪大声呵斥。
“孙儿这就回去,孙儿这就回去”。蛤蟆精磕头如捣蒜。
李恪的一顿操作惊呆众人,刚才李恪一直站在旁边,大家都以为他也是路人,没想到这妖怪是他养的。
“太湖王殿下等一下”。那道人喊住李恪,阻止他离开。
“太湖王,是他”。好多人反应过来,四年前李恪还经常出现在长安城内,如今四年过去长安城百姓认出他的已经不多,就连杜苛他们也因为蛤蟆精的吸引,没认出李恪来。
李恪停下脚步,转头毫不客气,直接问道:“不知道长有何见教”。
“殿下,此妖当街行凶,按律当抓回鉴天府审查”。
“我这孙儿不过跟他们开个玩笑,你们也管,是不是连我也一块抓去,顺便推上那个斩妖台砍了”。李恪表情凌冽。
“殿下莫让贫道为难”。
“为难?行,不为难你,看到这个没有”。李恪拿出手里的纸张。
“奉圣上口谕,命我们今天拜访这些大臣,你敢阻拦”。李恪拿着鸡毛当令箭。
道人看着李恪肆无忌惮的目光,思量再三,没有强行捉拿蛤蟆精。
李恪领着蛤蟆精继续去道歉,流行一地鸡毛,等万年县令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