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妄揉了揉眉心，有些意外被她发现了，但又不是很意外。
将人抱在了腿上，他懒懒地靠着她的肩膀，声音也懒洋洋的：“嗯，成果如何？”
姜卷的大夸特夸：“学霸级别的，根本不需要去怀疑了。”
她这语气着实逗乐了萧妄，萧妄短促地笑了一声，又问：“那老师，表现得这么好，有什么奖励么？”
他忽然这么叫她，正经中又多了几分不着调，姜卷耳朵酥酥麻麻的，脑子都短路了。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被诱惑，姜卷迅速切入了正题：“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那天就是开个玩笑。”
“你是说，你愿意无条件地当我的新娘？”
意思是这个意思，但从萧妄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变了个味。
“嗯。”姜卷终究还是心疼他的，“所以你不要研究这些了。”
他的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她的锁骨处，唇瓣又代替了指尖的位置，声音模糊：“有一点，我想我必须告诉你，我这么做，不仅仅是一个目的，更多的是不想你在观众面前害怕而已。”
这又是什么逻辑？
难道是不她丢脸？
唇瓣重重地压了下来，他指尖灼热，气息微乱。
“你都不知道，你害怕的时候，声音有多撩人，每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想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怎么可能想让别人听到呢？”
萧妄心心念念的事情有很多。
每一件，都有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