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光河是心气高了,不想跟那些人打交道。
云宴则是纯粹的不稀罕别人给他过生辰。
于是生辰这天,师徒三人就坐在梨花树下,吃着饭喝着酒,这酒是云宴酿的,酒香味甜,一点儿都不烈,很好入口。
吃完饭,楚光河从怀里拿出了几个东西。
他将那几个东西推到云宴的面前,说:“这是欠你的,我可是攒了好久。”
蜜果难得,这一年多里,姜卷偶尔给他一个两个的,他就都存了下来,就想着还给云宴。
如今给了,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就消散了。
云宴将蜜果收下,随后眼巴巴地看着姜卷,姜卷给了他一块玉佩,说:“我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这块玉佩跟了我很久,跟我气息相通,你能通过这玉佩感应我,到时候若是有事,也能找我。”
楚光河一脸羡慕。
云宴拿着玉佩,学着楚光河当时的模样,故意在他眼前停顿了一会儿。
楚光河险些没红了眼圈,随后又说:“云宴,你这么这般小气?”
云宴将玉佩挂在自己的腰带上,唇角勾起,说道:“我跟师兄学的。”
楚光河想了想,发觉还真是。
他生辰的时候,也做过这样的事情,这下子更觉得云宴小气了,可又不好说出口,要说出去,不是等于说自己小气么?
等到月过柳梢,楚光河先回屋了。
他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师尊今晚肯定又睡在云宴的屋子里,干脆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