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了下他的姿势,云宴躺在了床上,睡容恬静。
那应该是一场很吓人的噩梦吧,不然云宴怎么会吓成那个样子。
姜卷怕云宴又做噩梦,给他下了个安神咒,又静静地陪了他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再做噩梦,才离开。
楚光河觉得他是真的不受宠了。
当看到姜卷又一次从云宴的屋内出来,他也没有上次那么激动了。
只是视线落在姜卷发间的那一朵花上的时候,他忽然有了种莫名的熟悉感。
上次云宴的发间也是有一朵花,虽然模样不一样,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两者之间绝对有关联。
于是楚光河狐疑地问姜卷:“师尊,您头上的花”
“云宴给我戴的。”
提起云宴的时候,师尊的唇角又多了一抹笑,她补充道,“云宴会变幻术了,你作为师兄,要好好努力呀。”
楚光河:“”
双重暴击。
一个是在他以为云宴身体都没恢复好的时候,云宴悄悄地提高了修为。
他明明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云宴出来练剑了,还以为云宴躲在屋子里偷懒。
二个是师尊居然同意云宴把这么俗气的花戴在了她的头上。
楚光河觉得这已经不是三个人的芜宁殿了,这是两个人的,他根本就不在其中。
于是楚光河自闭了好几天。
云宴没有再继续修炼那种奇怪的功法了。
奇怪的是,体内的灵气在不断地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