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人的反应比姜卷要激烈得多。
“不行！”
“我不允许！”
“她们在想什么，殿下岂是她们能玷污的！”
姜卷一下子被这群活宝给逗笑了。
再看乔曙那边，他居然也开口拒绝了：“不行。”
这两个女生估计平时就没遇到过什么挫折，毕竟很多这样发传单的人，都会很体贴地合照，最后只需要帮忙拿几张传单走就可以了。
也没料到乔曙这么简单直接地拒绝。
“拽什么啊，不就是一发传单的？还是内衣传单，咦，猥琐男。”
两个女孩收回手机，还没走，姜卷就靠近了。
她瞅了瞅她们的身前，感叹道：“咦，我还以为你们都不穿的，没想到也穿啊。”
指的是什么，想想都知道。
之前说话的那女孩脸都绿了：“你不会是这丑男的女朋友吧？还是圣母？”
姜卷还没说话，旁边的人偶动了动。
乔曙摘下头套，跟姜卷不一样，他脸上很清爽，干干净净的，没什么汗，就是鼻尖冒了汗，纤长的睫毛垂下，又上扬，他眸光清澈，直直地看向两个女生。
估计是没想到人偶里面的人这么帅，两个女生都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落在乔曙脸上的目光出卖了她们。
乔曙脸上没什么表情，手碰了碰姜卷的手臂，轻声说：“我们去那边。”
声音里略带嫌弃和不耐。
乔曙一向都很乖的。
他的乖不是那种乖巧，而是安静的乖。
能让他开口说这样带着嫌弃的话，说明他已经很生气了。
姜卷懒得跟这两个女生计较，点点头，跟着乔曙往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