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冯婶,这个日记本就交给你了,你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冯寡妇再次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日记本,说:“我的嘴紧着呢,这种事情我是不会跟外人乱说的。”
秦俊鸟说:“冯婶,正好现在食杂店没人买东西,我在这里帮你照看食杂店,你回家去把日记本藏起来,我等你回来。”
冯寡妇把日记本放到贴身的衣服兜里,点头说:“那好,你先在这里先帮我照看一下,我这就去把日记本藏起来。”
秦俊鸟说:“冯婶,你藏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些,这日记本怕水怕潮,你藏的时候最好用塑料包上。”
冯寡妇说:“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冯寡妇说完出了食杂店,快步向村里走去。
秦俊鸟站在食杂店的门口看着冯寡妇的背影,直到不看见冯寡妇的身影了,他才转身要回到食杂店里。
就在这时,秦俊鸟看到了杜红喜从食杂店前走过,杜红喜只顾着低头急匆匆地走路,并没有注意到站在食杂店门口秦俊鸟。
杜红喜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男人的手里推着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后车胎瘪了,看样子是被啥东西扎透了,车胎里的气全都漏光了。
秦俊鸟这时急忙把食杂店的门关上,只留出一条一指宽的缝隙,他透过缝隙悄悄地看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推自行车的那个男人大声说:“红喜,你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干啥。”
杜红喜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男人一眼,没好气地说:“哥,你倒快一些,干啥都慢慢腾腾的,就你这么磨蹭,咱们啥时候能到乡里啊。”
男人说:“红喜,我也想快一些,可是谁知道这自行车在半路上车胎扎了,真晦气。”
杜红喜说:“哥,这可我就要说几句了,咱爸病了你该去找二哥他们,你找我干啥啊?”
男人说:“红喜,看你说的,咱爸打小不是最疼你吗,咱爸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到时候你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还不得跟我这个哥哥玩命啊。”
杜红喜说:“你说的倒好听,我看咱爸就是被你气病的。”
男人说:“红喜,这你可就是冤枉我了,要说咱爸的身子骨以前一直都挺硬朗的,可是自从上回得了一会儿感冒之后,身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杜红喜停下脚步,说:“哥,我走累了,咱们还是歇一会儿吧。”
男人把自行车推到杜红喜的面前,说:“妹子,我把自行车停好,你到后边货架上坐着歇一会儿吧。”
杜红喜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喘口气,一会儿咱们到前边的路口等车。”
秦俊鸟这时才看清楚推自行车的男人就是那个要娶廖大珠的杜连发,他也是杜红喜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