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琴尖叫了一声,说:“秦老板,你对我都干了些啥事情,我可没脸活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秦俊鸟慌忙手拿过自己的衣服盖在身上,说:“明琴,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说,我啥都没干。”
崔明琴装出一副受到欺负的可怜样子,眼圈一红,说:“秦老板,你咋能这样呢,我昨晚看你喝醉了,好心好意把你带到我住的地方,可是没想到你却对我干出了这种事情,你毁了我的清白,以后让我咋嫁人啊。”
秦俊鸟昨晚啥都没干,就连崔明琴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到,崔明琴这么说完全是在栽赃陷害,秦俊鸟也不戳穿她的话,想看看她到底能玩出啥花样来。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苦着脸说:“昨晚我干了啥事情,我咋啥都记不起来了呢。”
崔明琴哭天抹泪地说:“秦老板,你不会是想赖账吧,咱两个人都这样了,你还说啥都没干。”
秦俊鸟说:“明琴,昨晚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啥事情,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来了。”
崔明琴说:“秦老板,就算你啥都想不起来了,可咱们两个人现在睡在一张床上,事实都摆在这里,你咋能不承认呢。”
秦俊鸟说:“我记得我昨天跟你在一起喝了不少酒,后来就啥也不知道了,我是咋跑到这里来的都不知道。”
崔明琴说:“秦老板,昨晚你喝醉了以后,我就把你扶到这里来了,这里是旅店,自从我不在蒋新龙的酒厂上班以后,我一直都住在这个房间里。”
秦俊鸟说:“是这样啊,我昨晚喝了那么多酒,都醉的一塌糊涂了,应该不会对你干出啥出格的事情吧。”
崔明琴说:“秦老板,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我在诬陷你了。”
秦俊鸟说:“明琴,我可没有说你诬陷我,昨晚我都喝成那个样子了,就算我想干啥事情也干不了啊。”
崔明琴说:“秦老板,这事情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秦俊鸟说:“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是我做的,我一定认,绝对不会抵赖的。”
崔明琴这时低头看了一下床单,说:“秦老板,你要是不信的话,我有证据,我可以拿证据给你看。”
秦俊鸟说:“你有啥证据啊,拿来让我看看。”
崔明琴一把抓起床单,把床单扔到秦俊鸟的面前,说:“秦老板,这就是证据,你自己看吧。”
秦俊鸟拿起床单看了看,只见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有一点殷红的血迹,秦俊鸟愣住了。
如果秦俊鸟真跟崔明琴有了那种事情的话,这床单上的血迹就应该是崔明琴的,
不过秦俊鸟知道床单上的血迹是假的,这个带血的床单是崔明琴事先准备好的,崔明琴这么做只是想让秦俊鸟承认他昨晚对她做了那种事情。
现在证据摆在秦俊鸟的面前,秦俊鸟就是想不承认都不行了。
秦俊鸟把床单扔在了一边,说:“明琴,既然你拿出证据来了,那你想咋解决这件事情啊?”
崔明琴说:“秦老板,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任,以后我就跟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