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五柳虽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不过她的身材没有变形,保持得非常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圆的地方圆,看着就勾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燕五柳这时看到了洗衣盆里的那条裤衩,秦俊鸟急忙走过去,抢在燕五柳之前把那条裤衩拿过来藏在身后。
燕五柳有些不解地看着秦俊鸟,说:“俊鸟,你这是干啥呀?”
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五柳嫂子,这是我的裤衩,你洗别的衣服吧,这条裤衩就不用你帮我洗了。”
燕五柳笑着说:“俊鸟,你有啥不好意思的,不过就是一条裤衩吗,我是过来人,啥东西没见过,给你洗条裤衩没啥。”
秦俊鸟说:“这条裤衩我自己洗就成了,让你洗不合适。”
燕五柳抿嘴笑了笑,说:“咋了,你还怕我把你的裤衩洗坏了不成。”
秦俊鸟有些难为情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帮我洗衣服就好了,我咋还能让你帮我洗裤衩呢。”
燕五柳说:“你的脸皮还挺薄的,你不让我洗裤衩,是不是你那裤衩上有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秦俊鸟的脸一红,急忙说:“当然不是了,这条裤衩是我贴身穿的,实在不好让你帮我洗。”
燕五柳伸出右手,在秦俊鸟的眼前晃了晃,说:“既然那上边没啥见不得人的东西,你就把它给我吧,我不嫌它是你贴身穿的。”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条裤衩还是我自己来洗。”
燕五柳一看秦俊鸟坚持要自己洗,只好点头说:“好吧,你自己洗就自己洗,你以为我爱给你洗裤衩啊。”
秦俊鸟笑了笑,说:“那好,五柳嫂子,你忙着,我回家去拿洗衣盆去。”
燕五柳说:“你去吧。”
秦俊鸟回到了家里,这时刘镯子已经走了,秦俊鸟到院子里拿起一个洗衣盆,把裤衩放到洗衣盆里,又回到了古井边。
燕五柳看到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媳妇走了多长时间了?”
秦俊鸟说:“走了两个多月了,很快她就要回来了。”
燕五柳说:“你媳妇走了这么长时间,你就不想她啊?”
秦俊鸟笑着说:“啥想不想的,我都习惯了。”
燕五柳说:“你媳妇不在身边,你晚上能睡着吗?”
秦俊鸟说:“当然能了,她在不在身边,我都能睡得着。”
燕五柳撇了撇嘴,说:“你呀就是嘴硬,,你们男人有几个能离开女人的,我就不信你晚上没有女人给你暖被窝,你能睡得踏实。”
秦俊鸟说:“我当然能睡踏实了,没结婚的时候,我还不是一个人睡吗。”
燕五柳说:“你媳妇长的那么好看,你把她一个人放在县城里,你就能放心啊,你就不怕她变心,跟别的男人跑了啊。”
秦俊鸟说:“秋月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不会变心的,我了解她。”
燕五柳说:“你又不是秋月肚子里的蛔虫,你咋知道秋月不会变心啊,这人心隔肚皮,你就是了解她,又能了解多少。”
秦俊鸟说:“秋月是啥样的女人,我比谁都清楚,她是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
燕五柳说:“我劝你啊还是要多加小心的好,这女人长得太好看了不是啥好事情,她在外头抛头露面的,到时候她要是跟别的男人闹出啥丑事出来,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燕五柳的话说到了秦俊鸟的心坎里,他这时忽然想起了那个高怀民,还有以前曾经纠缠过苏秋月的那个男人,像苏秋月那么好看的女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
秦俊鸟想到这里,心里开始不安起来,苏秋月这了这么长时间,他厂里的事情多,没去看过她几次,她在学校里究竟干了些啥事情,他根本一无所知,要是她真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给他戴了绿帽子,那他可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秦俊鸟心里虽然担忧,嘴上却说:“秋月不会跟别的男人闹出啥事情来的,她不是那种胡来的人。”
燕五柳笑着说:“你的心可真宽啊,她万一要是真弄出啥丢人现眼的事情,你可就成了活王八了,你咋还有脸在村里开酒厂啊。我要是你的话,肯定不会让她一个人跑到县城里去的。”
秦俊鸟说:“她要是真有那种心思的话,我就是把她留在身边也没用的,我总不能把她绑起来,不让出去见人吧。”
燕五柳说:“俊鸟,这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就应该在家里做饭看孩子,到外边抛头露面那是男人的事情。女人把家里的事情操持好了,让男人安心在外边干事情挣钱,这才是女人应该干的事情。”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这都啥年月了,你没听那广播里说,男女都平等了,男人能干的事情,女人也一样能干,你的思想咋还这么封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