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笑着说:“我今天来给廖银杏送货,顺便来看看你在学校过得咋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高长宽看着两个人说话的亲密样子,觉得两个人的关系有些不一般,他说:“秋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
苏秋月白了高长宽一眼,说:“他是我男人。”
高长宽听说秦俊鸟就是苏秋月的男人,吓得大惊失色,转身就想跑。
秦俊鸟大喝了一声:“你给我站住。”
高长宽乖乖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胆战心惊看着秦俊鸟,颤抖着声音说:“你可千万别乱来啊,这里可是学校。”
秦俊鸟冷冷地说:“我警告你,离我媳妇远一点儿,以后你要是再敢靠近她,说那些疯话,小心你的狗命。”
高长宽说:“我和秋月是同学,就算你是秋月的男人,你也没权利不让我接近秋月,秋月虽然是你的媳妇,可她不是你的私人财产,她也有权利跟别人交朋友。”
秦俊鸟没想到这个高长宽说起大道理来还一套一套的,不过都是强词夺理,他心想不吓唬这个高长宽一下,他以后肯定还得缠着苏秋月,必须得给他点儿厉害瞧瞧,让他断了对苏秋月的那种念头。
秦俊鸟瞪大了眼睛,装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恶狠狠地说:“混账东西,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本事,你小子有种的就别跑。”
苏秋月见秦俊鸟要动手,急忙拉住他,小声劝阻说:“俊鸟,你吓他一下就行了,别把人打伤了,要是真把事情闹大了,我还咋在学校学习啊。”
秦俊鸟也压低声音说:“秋月,你放心吧,我知道该咋对付像他这种人,我保证让他以后看到你绕着走,不敢再死缠着你。”
秦俊鸟向四处看了几眼,目光落在了宿舍门口的一棵枯死的小树上,秦俊鸟走到小树前,伸手猛地一掌就把小树从中间劈断了。
秦俊鸟得意地说:“你要是觉得你的骨头比这棵树还硬的话,咱俩可以过两招,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把谁打伤了,算谁倒霉。我可以让你先动手,你看咋样。”
高长宽看到秦俊鸟一下子就把小树给劈断了,吓得脸色煞白,差点儿没跌个跟头,他慌忙向后倒退了几步,非常害怕地说:“兄弟,刚才完全是误会,我是在跟秋月开玩笑呢,你可别当真啊。有啥话咱们心平气和地说,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秦俊鸟板着脸说:“你给我小心点儿,以后离秋月远远的,你要是再敢死缠烂打,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苏秋月说:“高长宽,你以后别再缠着我了,你也看到了,我男人不是好惹的,他这一掌要是打在你的身上,你还能好的了吗。”
高长宽说:“我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高长宽的话刚刚说完,就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秦俊鸟说:“我还以为这个姓高的有多大能耐呢,我还没咋样,他就被吓跑了,像这种男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的。”
苏秋月松了口气,说:“幸好你来了,要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咋样把他打发走呢,这个高长宽就想个狗皮膏杨一样,一旦被他粘上了,甩都甩不掉。”
秦俊鸟说:“那个男人要是还不死心,还敢跟你说那些难听的话,你就告诉我,我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苏秋月说:“你这次吓了他一下,我想他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秦俊鸟说:“这学校里咋啥样人都有啊,像这种人就应该把他开除了。”
苏秋月说:“只要他以后不来烦我就够了,这学校的事情也不是咱们能做得了主的。”
秦俊鸟有些气不过,说:“像他那种人留在学校里早晚是祸害,有他在这个学校里,肯定会把学校给搞乱的。”
苏秋月说:“算了,我们不说他了,你难得来学校,到我的宿舍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说:“我还我还是不进去了,我一个大男人进女宿舍不太好吧。”
苏秋月笑着说:“没事儿,现在宿舍里没有别人,你进去坐一会儿,不碍事儿的。”
秦俊鸟跟着苏秋月进了宿舍,按照学校的规定,男人是不能进女生宿舍的,不过秦俊鸟是苏秋月的男人,也就另当别论了。
进了宿舍后,苏秋月把秦俊鸟让到她的床铺坐下,苏秋月转身要给秦俊鸟倒水。
秦俊鸟叫住她说:“秋月,我不渴,你不用忙了。”
苏秋月还是给秦俊鸟倒了一杯热水,她坐到离床不太远的一个椅子上,说:“俊鸟,酒厂现在咋样?厂里的一切都还好吧。”
秦俊鸟说:“厂里的一切都好,我们酒厂的酒现在已经在县城的市场打开销路了。”
苏秋月高兴地说:“真的啊,那太好了,咱们厂里的酒卖得越多越好。”
秦俊鸟这时从上衣兜里掏出三张百元的钞票,送到苏秋月的面前,笑着说:“我来也没给你买啥东西,这是三百块钱,你拿着买衣服和好吃的。”
苏秋月说:“不用了,我来的时候带的钱还没有花完呢,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秦俊鸟说:“你在外边学习,不像在家里,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这钱你还是收下,以后万一遇到啥难处了,也可以派上用场。”
苏秋月不想要,秦俊鸟非要给,两个人推来推去的,在这个过程中,秦俊鸟不小心碰到了苏秋月的手一下,苏秋月呀了一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秦俊鸟在碰到苏秋月手的那一刻,忽然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他的心突突地跳着,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