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从厨房里走出来,快步走到苏秋月的门口敲了几下门,大声说:“爸,秋月吃饭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苏显奎在屋里应了一声,说:“知道了。”
秦俊鸟又向苏秋林的屋子走去,他刚走到苏秋林的门口,就看到蒋新龙狼狈不堪地走进了院子,他的身上和脑袋上脸上全都沾满了骚烘烘的尿水,蒋新龙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这谁是干的,别让我抓到他,我扒了他的皮。”
秦俊鸟看着蒋新龙的倒霉样,差点没笑出来,他用手捂住鼻子,皱着眉头,瓮声瓮气地说:“这是啥味道啊,咋一股子屎臭烘烘的尿味儿。”
蒋新龙一看秦俊鸟,恨得咬牙切齿地说:“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干的?”
秦俊鸟瞪了他一眼,说:“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说啊,红口白牙的,你可不能诬赖好人,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我干的。”
蒋新龙气急败坏地说:“这个家里头,别人不会干这种事情,肯定是你干的。”
秦俊鸟冷笑着说:“你咋知道这个家里头别人不会干这种事情,这个家里头恨你的人多了,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这时候,苏显奎从苏秋月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一看到蒋新龙的样子,吓了一跳,说:“新龙,你这是咋了,咋跟掉进粪坑里了一样。”
蒋新龙哭笑不得地说:“显奎叔,不知道你家里头谁这么恨我,趁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把一桶尿全都倒在我身上了,你看看。”
苏秋月这时也跟在苏显奎的身后走了出来,她一看到蒋新龙满身尿水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蒋新龙一看苏秋月也笑话他,更是恼羞不已,脸都变成了铁青色。
苏显奎走到蒋新龙的面前,用手捂着鼻子,说:“这到底是谁干的,咋能这么对新龙呢,这味道太难闻了,我还是带你去洗一洗吧。”
苏秋林听到院子里几个人的说话声,也好奇地从屋子里出来,看到蒋新龙的样子后,苏秋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捧腹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苏显奎瞪了苏秋林几眼,骂了句:“这个败家的玩意儿,笑啥笑,人家都这样了,你咋还幸灾乐祸。”
就在苏显奎带着蒋新龙去洗身上的尿水的时候,苏秋月她妈已经把饭菜做好端上桌了。
秦俊鸟、苏秋月、苏秋林三个人坐在堂屋里的饭桌旁坐好,就等着人齐了好吃饭。
苏秋月她妈一看苏显奎不在饭桌旁,问:“秋月,你爸去哪了,咋不来吃饭呢?”
苏秋林趴到他妈的耳边,笑着嘀咕了几句,他妈听后,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说的是真的?”
苏秋林点点头说:“是真的,这种事情我咋能说瞎话。”
苏秋月她妈解气地说:“活该,这个蒋新龙居然还有脸来咱家,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你爸那个老东西也是的,他咋能要蒋新龙的钱呢,他就不脸红吗。”
苏秋林说:“要不咱们先吃吧,别等我爸了,他的眼里现在只有那个蒋新龙。”
秦俊鸟说:“还是等一等咱爸吧,我去叫他。”
苏秋月她妈说:“不用等了,那个老东西钻钱眼里去了,为了钱连老脸都不要了,我们吃我们的,最好把菜都吃光了,让他喝西北风去。”
几个人吃完饭后,秦俊鸟帮着苏秋月收拾碗筷,秦俊鸟是新女婿上门所以当然要好好地表现一下了。
碗筷刚收拾过去,苏显奎和蒋新龙就走了堂屋。几个人一看蒋新龙的样子差点又笑出来。
原来,蒋新龙被秦俊鸟倒了一身尿水之后,跟着苏显奎去房里洗了个澡,把一身的尿骚味儿洗掉。
洗完澡后,他那一身被尿水浸湿的西装穿不了了,苏显奎就给他找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苏显奎长得瘦小枯干,而苏显奎的身材比较高大,苏显奎的衣服穿在蒋新龙的身上就跟大人穿小孩的衣服一样,看起来非常滑稽。
苏显奎一看几个人吃完了,气哼哼地说:“吃饭也不等着我,不把我当成这家人了是咋的。”
苏秋月她妈话冷笑了一声,里有话地说:“你不是有钱了吗,家里的粗茶淡饭我怕你看不上眼了,跟我们吃不到一起去。”
苏显奎瞪了她一眼,说:“死老婆子,你少拿话来挤兑我,你不给我饭吃,我自有吃饭的地方。”
苏显奎说完向院外走去,蒋新龙跟在苏显奎的身后,说:“显奎叔,正好我也没有吃饭,我们去乡里吃咋样?”
苏显奎回头看了蒋新龙一眼,笑着说:“好啊,我们去乡里下馆子。”
蒋新龙说:“我有车,坐我的车去吧。”
苏显奎看了他老婆一眼,故意气她说:“坐着小轿车去吃饭,这顿饭一定能吃得舒坦。”
苏显奎跟着蒋新龙坐上他的小轿车去了乡里,秦俊鸟和苏秋月在家里跟她妈和苏秋林闲聊了一会儿,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秦俊鸟看了一下时间,说:“秋月,我们该回去了。”
苏秋月说:“你先回去吧,我在家里住几天,帮我妈干几天活,等活干完了我就回去。”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苏秋月,来的时候苏秋月没有说过她要在娘家住,现在突然说要留下来住几天,而且半路又杀出来一个对她贼心不死的蒋新龙,这让秦俊鸟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