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都在这呢,你说能不能当真!去通知弟兄们,做好准备,三天后,准时出发!”
“好!属下这就去!”进攻突厥之事别人不知道,可是李邺嗣却很清楚,李邺嗣作为李靖的长孙,却凭借自己的实力进入玄甲军,在军事上的才能同样非同小可,自然能看的出来,这段时间以来,整个唐朝军方的变化。
时间一晃而过,两天后的傍晚,是李府夫人红拂女的生日,李靖也会在军营返回。
李靖虽说是军方的支柱,在朝中也有极高的威望,但是李靖平时总是待在军营,与朝臣并无过多的交往,最多也就与军方上的同僚有所交往,十分的低调。
这一次红拂女过寿,整个长安城基本上没有几人知道,这也是李靖的为官之道。
曹府,宇文哲看着眼前林平准备的礼物,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
“林叔,就这些东西?”
一些银饰,看上去有些年头,在加上几卷丝绸,若是用于普通人家还好,可是用在李靖家就略显寒酸了。
“少爷,府里没什么进项,原本就靠着朝廷每月拨的那点钱,来供养老夫人,虽说你现在的职位不低,可是才上任没几天,奉银不是还没发吗!”
林平耸了耸肩,当时答应的是挺痛快,不过这些日子林平一直充当着曹府管家的位置,前两天为了置办礼物,特意请示了老夫人,不过当林平知道了曹府的财政情况时,和现在的宇文哲是一样的表情。
这二人当初居住在都护府城和贺兰山上,这些年来对于吃喝用度也没什么特殊要求,银子已经成为了可有可无的东西,甚至两人到了长安,也忽略了这件事,曹府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平时吃喝用度还行,要是在加上人情交往,可就承受不住了。
宇文哲对于钱财基本上没有太大的渴求,平时也不在意这些,不过此时去李府一是去祝寿,二是去感谢李府这几年来对于老夫人的照顾,礼不可轻。
更重要的是,宇文哲这一瞬间想到了以后,自己想要在唐朝施展抱负,钱财这一方面是必不可少的。
“罢了,林叔,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吧,我来想办法!”
宇文哲转身走向自己房间,在桌上铺开了两张宣纸,笔墨散发着清香,宣纸洁白,手腕翻转,一个个漆黑的字体跃然于纸上。
“祝寿诗!咦?这是什么?这个形状怎么看上去和马蹄差不多?”林平把那些寿礼收起来之后,来到宇文哲的屋里,正好看到宇文哲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在桌子上那两张宣纸上看了看,疑问道。
“走吧,林叔,再慢的话可就要晚了!”宇文哲吹干了宣纸上的墨,把两张宣纸像是画卷般卷了起来,放进了两根画轴里。
两人出了曹府,骑着马向着李府的方向赶了过去。
李府,灯火通明,在李府的大门外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显得格外喜庆。
“将军,你来了,属下可是一直在等你呢!”宇文哲刚刚下马,李邺嗣从大门处跑了过来。
“这位一定是林平前辈吧,晚辈一直听爷爷说起林平前辈在银川时的英勇,今日终于有幸得见!”
“李邺嗣,这是我为夫人带来的贺礼,今天可还有谁来?”
宇文哲拿出那两卷画轴,交到了李邺嗣的手中,三人一同向着李府内部走去。
“李绩将军,程咬金,秦琼将军,除了这三位将军被爷爷请来,其他人一概没请!原本也要请您的,不过我和爷爷说了,将军会来祝寿,在加上将军身在皇宫,爷爷不想让奶奶的寿宴弄得人尽皆知,所以就只等着将军前来府上了。”
李邺嗣一边说着,已经来到了李府的大堂,还没有进到里面,就听到程咬金那憨重的大笑声,不停的传了出来。李邺嗣上前推开大门,一阵光亮在大门处散发而出。
“末将林哲,见过众位将军,见过夫人,祝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大堂里的几人宇文哲大多都见过,李靖和红拂女坐在正坐上,红拂女一如往常,身穿一身红色的衣裳,腰间别着一根明晃晃的九节鞭,只是脸上的笑意比之上一次相见浓郁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