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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长这么大,没干过什么活,至于打猎什么的,更是没沾过手。平日里有了狗蛋的贴补,他才不至于饿肚子。眼下狗蛋遭了难,大胆骨子里遗传他爹的血性正在一点一点的点燃沸腾。
扛着这一捆削好的竹签,拖着那把大砍刀,大胆慢慢的往村里走去。由于没干过什么活,所以这一路走来煞是辛苦,累得大胆接连不断的放着闷屁。好不容易到了家,大胆把这捆竹签往院子里一扔,然后仿佛死狗一样,直接趴在地上一顿好喘。
这个时候,怜香已经睡醒了,但她并没有走,而是把大胆那沾满了他晚上流出来的腥臭的东西一股脑的全给洗了。此刻已搭在院子外边的晾衣绳上。日头这么一晒,白亮亮的,而且还散发出一股皂角的清香。紧接着怜香又开始收拾大胆的屋子。当大胆来到院子的时候,怜香已经开始在忙活做中午饭了。
由于大胆家此刻已经断了粮,所以怜香往家里跑了一趟,把昨天晚上被那头母豹子咬死的山羊拖回来一只。由于怜香一个姑娘家,所以这杀猪剥羊的活儿她是做不来。因此,她坐在凳子上,托着腮帮,正眼巴巴的盼望着大胆的到来。
当大胆累得仿佛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喘的时候,怜香急忙从凳子上起来。把大胆从地上拉起来说:“你看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咋还跟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往地上趴,这都秋天了,当心着了凉!”
“怜香,你咋还没走咧?”大胆坐在凳子上喘匀实了气后突然问道。
“咋了,你还嫌弃俺碍眼了,撵俺走?”怜香说着话,小嘴撅起多高,都能栓住一头驴了。
“嘿嘿,哪能咧,你都不怕人家说闲话,俺怕啥咧?”大胆说完,看着洗干净的传单,还有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屋子,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咕噜,咕噜!”这个时候,大胆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早上怜香钻进了他的被窝,他还没顾得上吃饭,就被吓跑了。再加上砍竹子这么一折腾,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怜香听得很清楚,不由得抿嘴一笑:“大胆哥,你饿了吧?去把这羊给剥了,今天中午咱们炖羊肉吃!”怜香说完,用手一指地上被母豹子咬死的死山羊。
大胆看着这被咬死的死山羊,点了点头。从灶房捡了一把短刀,在石头上蹭掉了铁锈,然后擦擦的又磨了一会,这短刀终于又亮光闪闪了。大胆刚想上前剥羊,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转头问怜香:“怜香,俺问你点事呗!”
“大胆哥,啥事?你说!”怜香正在灶房里烧水,,见大胆问自己话,急忙往灶坑里塞满了柴禾,然后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从灶房里出来了、
大胆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了。“算了,俺还是不问了,怕你生气咧!”大胆说完,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两片厚实的烟叶,然后卷巴卷巴进了灶房,把这卷烟塞到灶坑里引着火,使劲的甩了甩手,把冒气的火苗给甩灭,随后叼在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
“大胆哥,俺都和你睡一张床了,俺的嘴都被亲过了,身子也被你摸了,你的那活儿俺也看见了,而且你都尿到俺的脸上了。你说,咱们都快成两口子了,你啥事不能和俺说?”怜香低着头红着脸,有心想说大胆的那活儿喷到自己脸上的东西,自己都吃到了肚子里了,但又出于姑娘家害羞的缘故,所以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忍着没说出来。
被怜香这么一提,大胆就觉得头有些疼,脸有些发烧。他急忙打断怜香的话,然后小声的问道:“怜香,你今天来月事了没?”
“呀,大胆哥,你真坏,你问这干啥?”怜香听了头低得更狠了,两手不安的绞缠着吹在胸前的头发,“难道大胆哥想和俺睡觉?”怜香听村里妇女们说,女人要是来了月事,就不能和男人做那事,要不然,男人会倒霉咧!大胆这样问,怜香还以为大胆要和自己弄那事咧,心里不由得一阵狂跳。
“俺有用,你说嘛!”
“俺…俺…刚来过月事,前天身子就干净了!”怜香说完,身子不由得抖动哆嗦了起来,突然,她觉得她的小/腹一起一伏的,随后,那窄小的洞流出来一股股水来。
“哦,这样啊,那就算了,没事了!”大胆眼中带着些失望。
“大胆,你到底要干啥?”怜香此刻也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