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慢点,你慢点,嫂子受不了!”春芳嫂正哀求的时候,忽然身子急剧的弓起,然后又迅速的落下。
“嫂子,咋了?你又屙了?”大胆低头一看,只见在那浅红的花蕾处,一股晶莹粘白的东西缓缓的流了出来…
大胆不敢再看,拾掇完毕后。大胆把春芳嫂给抱上床,然后轻轻的盖上被子。春芳嫂的脸烧得厉害,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但是那抖动的睫毛却出卖了她。
“嫂子?嫂子?”大胆轻轻的喊了春芳嫂几声。
春芳嫂的睫毛抖动得更加厉害,但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大胆知道春芳嫂是害羞的,所以他也没再继续问,而是走出了屋子。到外边,大胆从怀里摸出两片厚实的烟叶,然后卷巴卷巴沾上点吐沫粘好。随即点着抽起烟来。
烟很冲人,大胆平日里从不抽烟。这浓烈的烟草一冲进自己的五脏六腑,大胆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连串的咳嗽过后,大胆噗得吐出了一口带血的浓痰。
“哎,自己这病恐怕好不了了!”大胆盯着那口带血的浓痰,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发愣。
正在这个时候,大胆猛然听见院子外边传来嘈杂的人声。“快点,快点,大胆,再狗日的坚持一会,到家了!”
“狗日的,别装熊啊,到家了,大毛,你狗日的赶紧去请王大磨盘,快点,再晚恐怕狗蛋就不行了!”当大胆抬头望着门口的时候,只见冲进了一群背着弓箭的村民,他们哼哧哼哧的抬着一个用树枝做成的简陋的架子,担架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大胆仔细一看,不由得哎呀一声吓得是魂飞魄散。
“狗蛋哥,他咋了?”大胆疯似的来到架子旁边,摇晃着一个猎人的肩膀问。
“哎,狗蛋他打猎的时候,招惹了一头母豹子,被母豹子给撕了裤/裆,看这样子,估计是快不行了!”当这个猎人说完这些的时候。大胆猛然听见屋内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就看见春芳嫂踉踉跄跄的扶着门框冲了出来。还没到架子旁边,就一头栽倒在地。“哎呀,俺的男人啊!”春芳嫂扯着嗓子的哭喊,让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的阴沉了下来…
( 躁动的山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