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妹妹说得没错,如今三十多接近四十岁的她上次见到李锦破的时候已是十几年前,那时候的李锦破还穿着开裆拖着鼻涕在玩泥沙呢。
“妈,李觉是谁呢?”女孩问,她从她母亲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预感到她跟这个李锦破的孩的父亲之间必定有着不一般的关系,甚至是不可告的秘密。而第一次下乡的她,则是感到一切都是那么新奇,那简陋的房屋,那湿滑的青石板街,那散落在巷子中的牛粪,那偶尔传来的鸡鸣犬吠,那……甚至包括眼前的这个阳光又质朴的孩子。
“梦宸,李觉是妈儿时的玩伴,这孩子呢,也算是你哥。”福伯妹妹说,“小坡,你爸呢?”
“我爸?”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风流孽债吗?李锦破见福伯妹妹一个劲的提他父亲的名字,有点不解,“我爸在县城打工去了呢。”
“打工去了,做戏也不回来吗?”福伯妹妹似乎有点失落,如果她知道如今李锦破仅是个孤儿的时候,也许会更加唏嘘不已。
“嗯。”李锦破不解梅权的失落,匆匆说,“梅权姑,我还有事忙呢,你到你哥家坐坐等他吧。”
“等等,我还有话问你呢。”梅权见李锦破想走,忙压低声音说,“屋里那个,真的我哥的老婆吗?看着就不像,我哥能娶到这么美艳的老婆?”
原来是因为屋里有而不进去啊,可是她形容于沛瑶的时候用的是美艳,而不是漂亮,语里甚至有点不屑鄙视的意思。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