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怒斥,宣王和贺兰雪都有些动容,这皇帝虽然有时候有些不着调,这些事上好像还是拎的清楚的。
惠文帝的怒火显然没有平息,声音也越发严厉,道“你以为朕是瞎子还是傻子!去年的事情,贺兰雪没有追究,朕也就当没有发生,可你却变本加厉,手都伸到宫里了,你现在还有脸来朕眼前闹!可见朕往日对你纵容过度了!朕今天就告诉你!朕和母后已经写下赐婚的诏旨,待贺兰雪回府,就去颁旨,你女儿想做人家妾,你也得问贺兰雪许不许!”
长公主给他训的呆坐在地上,静和哭着扑在惠文帝脚下道“皇舅舅,贺兰雪向来狡诈,她这是在您面前装乖卖好!她不仅打了静和,还辱骂母亲与我,一口一个奸生女,说母亲与父亲私通,皇舅舅,她不仅骂的是我们,也是羞辱皇家的颜面,皇舅舅还要这般纵容于她吗?”
长公主直想上去撕了她的嘴,这个傻子,这种话能在皇上面前说吗?
惠文帝直觉头上血管突突直跳,奸生女!去年贺兰雪就在连康寿宴上说过类似的话,如今又扔在了明面上,这种事,不管是真是假,她居然还敢拿出来说事,她就真不怕这些事是真的!
皇后也变了脸,长公主早就心悦连康,当年自己也是有耳闻的,只是罗敷有夫,使君有妇,所以作罢,还当是二人也就此断了念想,怎么又扯出静和是他们的奸生女来了,如果这是真的,这事可就太丢人了。
宣王夫妇对此早就知晓,也是故作惊讶状而已。惠文帝的目光在长公主和贺兰雪身上来回扫视,长公主硬着头皮斥道“静和!这种粗话怎么在皇上面前也要乱说!贺兰雪,你当众邸毁本公主,我跟你没完!”
贺兰雪冷笑“没完?想怎么没完?臣有邸毁殿下吗?呵呵,殿下敢让静和郡主和连国公滴血验亲吗?臣是邸毁还是实话实说,一验便知。”
长公主惊愕的看着贺兰雪,她这么有把握,看来这是真的知道什么!
只听贺兰雪继续说道“长公主殿下,静和郡主是谁家种你自己没数吗?刘附马虽然过世,刘家却没有接嫡长女回家,而是由着你带着刘家嫡女改嫁,刘家向来势弱,不去仰仗公主的势力,却将公主生的女儿放任出去,是女儿多还是怎样?”。
长公主跌坐在地,正不知怎样开口,内外内侍来通报,魏芃回宫复命!惠文帝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最好魏芃别问出什么来,不然就不是滴血认亲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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