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嗓音低哑,“堂屋有外公看着,怕你害羞,来我房间,我们做点愉快的事。”
陆景一手搭在门框上,将钱如玉禁锢在他的身体和门板之间,来了个门咚,他喝了点酒,虽然不是很多,但酒气却在,说话时扑洒在她脸上,钱如玉感觉自己要醉了。
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她被他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的直发毛,她双手护胸,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开口,“什……什么愉快的事?”
陆景语气暧昧,“就爷爷说的那事。”
爷爷说啥了?
钱如玉歪着头想了想,眼眸募地睁大!
她脑子短路,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生重孙子?”
陆景,“!!!”
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眼眸逐渐幽深。
钱如玉吓了一跳,“你别乱来,我一会要是没回家,我爸会找来的,你要是欺负我他会打断你的腿。”
“呵!”陆景看着紧张到舌头打结,还梗着脖子试图跟她讲道理的女人,他喉结动了动,一手拉开她放在胸前的手臂,强势的就俯下了身……
不知过了多久,钱如玉手忙脚乱的推开他,“我要走了。”
陆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淡定的替她整理了下衣领,“还没干正事呢,不能走。”
“不行!”钱如玉坚决反对,“现在绝对不行,你家连媒人都没找呢。”
这小子简直找死,以为爷爷初步同意他们在一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真是天真。
陆景无语的看着她警惕的模样,抬手弹了她脑壳,“钱如玉,你这脑瓜子里,能不能想点正经事?”
钱如玉被他弹的吃痛,摸了摸头,“我怎么不想正经事了?”
陆景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转身从随身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然后坐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招呼她,“过来,看看这个。”
“啥玩意?”钱如玉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不是很想过去,怕是陷阱。
陆景很高冷,“自己过来看。”
钱如玉犹豫了片刻,迈着小碎步一边往他跟前走,一边伸长着脖子往他手上的纸张上张望。
待她走近,陆景伸出一只手,一把将人扯过来,一个转身,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钱如玉想挣扎,却被他揽着腰禁锢着,“专心看看这个。”
钱如玉的目光被他手中的文件吸引,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眼神发亮,“设备你搞定了?”
呃,原来人家真有正事。
陆景点头,“嗯,看看这个型号,还有这几台的名称,是不是加工厂需要的?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告诉我,可以改货单,等一切弄好,就可以去工厂订货了。”
“我看看。”钱如玉接过,仔细查看。
她指出,“这个清洗机的型号不对,需要换成高压喷淋清洗机,烘干机需要两台,黄芪和党参得分开,还有切片机,也要分开,不然药材会串味,对机器的运行也不好。”
“好,我记一下。”陆景一手从桌上拿了只笔,认真标记。
钱如玉看着后面标的价格,“烘干机这么贵?”
“这是工厂标价,我们可以跟他们的负责人谈,这只是参考。”
听了陆景的解释,钱如玉踏实了,“好。”
陆景按照钱如玉的说法将纸张上的型号修改完毕后,就将笔和纸都放到了桌上,搂着她在她耳边说道,
“说好了,我入股啊,挣了钱你得分我。”
钱如玉白了他一眼,“都这关系了,你还想跟我分钱呢?”
陆景唇角勾起,“啥关系?”
钱如玉轻嗤一声,懒得搭理他。给人姑娘抱在怀里,还问啥关系,渣男!
她凶巴巴的威胁他,“你这样容易变成单身你知不知道?”
“你舍得吗?”陆景自信满满。
舍得吗?
舍得让他变单身吗?
钱如玉毫不犹豫,“舍得,你要是跟我那么扣扣搜搜,我真会踹了你。”
“踹了我?”陆景掐了把她的腰,“你要是敢有二心,我打断你的腿。”
钱如玉吃痛,挣脱开他,“说正事。”
她神色认真的看着他,“等过几天,你带我去看设备,咱们先把设备定下来。”
“你别去,你留在老家办手续,另外,天气暖和了,土壤软了就可以先找推土机平整那块地了,然后抓紧建厂房,设备不用着急,有钱不怕没设备。”陆景手上作乱着,嘴上却严肃认真的跟她商量着正事。
钱如玉听得认真,也忘了阻止那只不听话的手,“好,那就按你说的来。”
“我的股票怎么样了?”修建厂房需要钱,钱如玉的钱,可都给了陆景,投到了股市。
陆景的手越来越不安分,“挺好的,不用担心。”
“挺好有多好?能赚多少?”钱如玉眼看着他越来越过分,一把抓住他的大掌,问。
“大过年的,能不能不谈钱?扫兴。”他摸着摸着有了感觉,没兴致聊其他了。
“是你先起的头。”
“我现在不想谈工作了,谈恋爱多好。”陆景眸子灼灼的,又开始蠢蠢欲动。
……
十分钟后,钱如玉头衣着凌乱的从他里挣脱出来,“陆景你大爷,我走了。”
陆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又将她带了过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大过年的,留我一个人在家,你真忍心?”
“忍心。”钱如玉整理好自己,头也没回的推门而出。
生怕被这饿狼追上来似的。
要是被人发现,他们就成村里的笑柄了。
陆景望着院子里一溜烟跑出去的身影,轻笑一声,就回了堂屋,又去续了根香。
钱如玉回到家时,钱有财酒还没醒,其他人都坐在一起看电视,也都识趣的没多问什么。
他们不问,钱如玉却是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这一个多小时,孤男寡女的,不解释,他们肯定会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