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是相熟的,痞痞的笑,“美女,有心事呦!”
南烟拍了下脸颊,故做高深的感叹,“心事这种东西啊,你想就有,不想就没有。”
“那这杯请你!”一边随着音乐high跳,一边递了杯子,坏笑,“一杯下去,什么心事都没有了。”
南烟尝了一口,扑哧一声笑出来,“你确定?”
是杯气泡水。
她刚才看到他看了手机短信,然后就调了这杯给她。
调酒师挤眉弄眼的冲她打了个响舌。
南烟推开不喝,敲了敲台面,示意他拿钥匙。
她在这有间包房,在二楼,里面布置成小卧室的样子。
睡不着或是没处躲的时候,通常就会来这。
钥匙一拧开,背后突然有人推着她进去,很贴心的顺手关了门,隔绝掉外面的喧闹。
南烟不知道这时候该作何表现,是镇定自若,还是应该惊恐大叫?
身后淡淡的松木香实在太熟悉了。
“一点都不害怕?”那人清润染笑的嗓音轻扬,“知道是我?”
“害怕!”南烟转身冲那人作了惊吓的表情,然后一甩手,嗤笑,“秦先生怎么在这?偶遇?”
南烟又笑,这傻子她装不了了,一天见三回,这偶遇巧合的太考验演技!
“不是!”
秦薄桓垂眸轻笑。
南烟揉了下脸,突然对他的惜字如金有点习惯,说了句请便,便往里面走。
目标,那张超大超柔软的床。
“这么不待见我?”
又笑着抛出一个问题。
酒劲有点上来了,南烟扑倒在床上,
有人敲门,她没动,秦薄桓开的门。
半分钟后,床边有塌陷,那人坐了下来,修长微凉的手指拨开她额前的发丝。
南烟眯着眼哼哼。
秦薄桓倾了倾唇角,失笑,手臂穿过她胸口,轻轻一用力将她提了起来,靠着床头,又给她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南烟蹙了下眉,嫌弃的挥开他的手。
是她嗅觉太灵敏了,他袖臂上有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
见状,秦薄桓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笑骂了一句,“你呀,就是个狗鼻子”
在车上的时候,是不小心被人碰了下手臂,味道很浓,他自己闻的到,原本是想换身衣服的,可谁让她一个小姑娘打车连点防备心都没有,一上车就睡觉了。
他便无暇顾及衣服了。
南烟半眯着眼,视线不太清晰,他正脱下外套,领带也扯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松散着,露出性感突出的喉骨。
他似乎总能让她每一个细微表情所表现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这感觉其实挺糟糕的!
“等会再睡。”秦薄桓点了点她额头,将臂弯挂着的西装丢进床尾垃圾桶,又回到床头坐着,“这个给你。”
很大的一个盒子,印着某礼服的lg呢。
南烟没接,侧了个身,将脑袋偏向另一边。
她内心此刻挣扎的厉害,脸上漂亮精致的五官微拧,有些难受。
想起那晚电话里女人欢快的话,围困,这词挑拣的真好!
是她开始围困自己了!
秦薄桓没看到她的神情,只以为她喝了酒困顿,勾唇语气调笑般,“你的战袍,不看一眼?”
他亲自挑的,不是原先那件。
南烟却没心思去想战袍那尴尬的段子,歪扭的起身拽住他的领口,微醺状态下视线模糊却极为认真的问他,“知道不知道我买战袍要干什么?”
男人抿唇笑着看她,摇头。
“你说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是为什么?”南烟低头嗤嗤的笑,“你不是什么都看的透吗?别说不知道!”
秦薄桓垂眸,沉默的思忖了下,笑道,“那,可能你愿望会落空。”
他大掌托着她的脑袋,防止她晃晕自己,轻笑着揶揄一句,“墨衍看不上你!”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ilei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秦先生他只喜欢我,微信关注“或者”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