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纳兰董事长不必紧张,你知道我们的做事风格,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露面,更不会过度干涉你们的事务”。
纳兰振山眉头微皱,“看来已经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男子笑容依旧,“陆晨龙的死是一大败笔,没有做得干净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纳兰振山警惕的看着男子,男子只有三十多岁,显然不可能亲自参与而多年前的事情。
男子看出了纳兰振山的警惕,淡淡道:“我虽然没参与当年的事情,但我很清楚当年的事情,我能够代表组织出来处理事务,自然身份地位不低,不妨告诉你,我的长辈在组织里有很高的地位”。
“你还没告诉我,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男子点燃一根烟,“我找过你的侄子,但是他很不给我面子”。
纳兰振山眉头微皱,“你是说子建”?
男子微微点了点头,“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他虽然想走出另外一条路,但是对你们并不会造成多大的威胁”。
男子笑了笑,“你太小看你这个侄子了,他手上有一个我们要的人,已经开始威胁到我们”。
纳兰振山苦笑道:“你想让我帮你们要人”
?
男子吐了口烟圈,“你这侄子我也算多少了解,你这个二伯可要不到人”。
纳兰振山心头一震,不自觉睁大眼睛,“你想让我帮你们杀人”?!!
男子呵呵一笑,“这难到不正是你想做的吗”?
纳兰振山心脏砰砰狂跳,咬着牙说道:“他是我亲侄子”。
男子悠然的抽着烟,“可是你这个亲侄子正想一手毁掉你们纳兰家。他与你大哥不一样,你大哥是个传统的人,会有很多东西束缚住他,纳兰家可以把他排挤出去也就没事了,但纳兰子建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是个不顾及任何亲情的人,只要他活着一天他就会折腾一天,直到把纳兰家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纳兰振山内心纠结痛苦万分,“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男子弹了弹烟灰,“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们不会轻易出手,当年动陆晨龙和金半城已经给我们埋下隐患,我们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再轻易犯险”。
见纳兰振山满脸纠结痛苦的表情,男子淡淡道:“你可以慢慢想,不用急着做决定”。
说着从窗户扔出烟头,双眼紧紧盯着纳兰振山的眼睛。
“陆山民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纳兰振山猛然一颤,同样双眼紧紧盯着男子的眼睛,“难道不是你们干的”?
两人都紧紧凝视对方眼睛,期望从对方眼中得到肯定答案,但是足足对视了十几秒钟,两人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半晌过后,男子仰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语,“不是你,不是我,会是谁”。
纳兰振山同样不解,站在他这个位置,很难相信这只是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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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对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曾庆文站在房门前犹豫了片刻,还是敲响了房门。
房门打开,曾雅倩满脸憔悴,眼里带着血丝。
“还没睡”?
曾雅倩翻身回到被窝里,半靠在床上,“睡不着”。
曾庆文坐在床沿上,满是心疼。“陆山民这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几个月不见,又出事了”。
“不管他出多大的事,我都等着他”。
曾庆文点了点头,“你不要太过担心,山民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会有事的”。
曾庆文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这次不一样,天京不比东海,那里是纳兰家的地盘”。
“郝伟已经去了天京,他现在已是国内知名的大律师,相信他能帮到山民”。
曾雅倩低下了头,一向要强的她这一次也感到了深深的无助。“我去问过海东青,平阳县一事错综复杂,各方势力都牵扯到其中,背后的能量更是大得惊人。”
曾庆文点了点头,“雅倩,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坚强起来”。
曾雅倩深吸一口气,勉力笑了笑,“爸,放心吧,你的女儿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倒。山民一出事,东海必有异动,我答应过山民,要帮他看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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