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不懂,在她看来春媱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这样?
“你……你没错啊,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春媱微眨了下眼,不愿开口。
有些事即使说了春杏也不会明白,反而只会给春杏徒增烦恼罢了。
如今两人还能好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着,若真将这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的话,估计连这样见面都会变成一种奢望了吧。
春媱久久不开口,急坏了面前站着的春杏。
她上前一步,抓住春媱的手臂。
“你说话啊,为何又什么都不说话?”
面对春杏的步步紧逼,春媱也不挣扎,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没什么好说的?怎么会呢,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
无论春杏怎么问,春媱就是咬定不再开口。
春杏无奈的垂下手,认命的退了半步,“既然不愿意说的话,那就算了……”
“只是你说这件事错在你,虽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但我原谅你。我原谅你好不好?我们不要再这样了。”
春媱颇有些无奈。
一直以来春杏都是这样,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存在,自然不舍得自己离开。
只是这样下去未尝是件好事,若她应下来的话,这一切就乱了套。
“春杏,你冷静点,我们……”
话未说完,面前的人突然直挺挺的倒下。
只听咚的一声,春杏浑身僵直的倒在地上。
春媱瞳孔一缩,扔下针线筐,那副淡漠的伪装瞬间破碎,她急忙扶住春杏,眼中满是惊恐。
睁开眼,已是第二日。
屋内传来一声压抑的痛呼,春杏直直的躺在床上,一动,便牵扯到头上的伤口。
她捂着头,开始回想昨日的事。
小姐和她说,若见局势实在无法挽回,那就往地上一倒,装晕。
按理说苏柚这法子没什么问题,只是春杏这人太实在,直挺挺往地上一倒,在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假晕变真晕,还顺带了道口子。
春杏不敢动,只要一动就觉得自己的头似乎要裂开一般,隐隐作痛。
昨日的事已经有些模糊,春杏只记得最后还是没有将事情谈拢。
也不知她晕倒后发生了什么,春媱看到她晕倒后是不是很紧张呢,会不会因为这一倒,两人就可以重修旧好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春杏慌忙闭上眼,装出一副还未苏醒的模样。
只听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在屋内响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放在桌上。
闻着那香味……应该是她最喜欢的鸡腿和红烧肉!
春杏偷偷咽了口唾沫,继续仔细的听着。
霎那间,屋内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就这样过了片刻,春杏有些撑不住了。
她没听到开门声,按理来说春媱应该还在屋内才对。
可为什么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不仅如此,甚至都感觉不到除了她以外屋内还有其他人。